咚一声闷响,凡哥身子仰躺过去,后脑勺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 凡哥捂着后脑勺叫出声,眼前一阵眩晕,头顶的灯光也变得闪烁起来。
沉稳的皮鞋声慢慢朝他走过去,如同催命钟声一般。
容城面无表情的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他吐了口烟雾问道:“我老婆漂亮吗?”
凡哥捂着头挣扎着要起身,容城抬脚踩在他胸口:“问你话呢,这么急着起来做什么。”
凡哥被他踩的咳嗽出声,求道:“大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手贱碰她,大哥,您有话好好说。”
容城收回脚,朝身旁的打手伸出手,那人会意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递给了他。
容城蹲下身,抽着烟问道:“哪只手碰的她?”
看着他手中的匕首,凡哥身子猛地抖动了一下,不由得想到刚才那三人被切掉手指头时的样子。
“大哥……我真的错了……我给您和您太太磕头行不行?求您放我一马……”
“这么说是两只手都碰了?”
“不……没,没有……”
不等他把话说完,容城扔掉手中的烟,伸手将他的双手叠在一起压在头顶,猛地将刀子从他手心插了进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响起,容城松开手,重新捡起烟头,慢条斯理的说道:“刀子掉下来,就再重新插进去一次。”
凡哥疼的全身都打起颤,两只手交叠着被一把匕首插在一起,疼的他十个手指头不停的抖动。
容城捏着烟头眯着眼抽了口烟,一边吐出烟雾一边说道:“这个女人,从跟我的那天起,我就没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让她疼一下。你算算,这笔账咱们要怎么算?”
凡哥疼的额头冷汗直冒,抖声道:“大哥……大哥……我家里还有重病的老母亲要养……求求您,求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放了我,您让我去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
“这个倒用不着。”容城抬眼看着他笑了笑,目光转而望向他的下身。
他伸出手,将男人的四角裤拽了下去,捏着烟头慢慢朝男人软成一团的部位压下去:“只要把咱们之间的账算清楚就行了。”
一声凄厉而又颤抖的惨叫声,绵长的响彻整间屋子。
听着男人的惨叫声,容城嘴角的笑容渐渐变的阴鹜。
半天后,他松开手站起身,环视了眼跪在地上的众人道:“继续审,他们说一句谎话,就给我切一根手指,手指不够了就继续切脚趾,直到他们说出来上线为止。”
“死了的话……听说新安的‘圆木’声音做的不错,死了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让人过来收‘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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