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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皇上心中清楚,魏丽娟这件事,是谁动了手脚。”苏绛唇含笑道,“你信我,皇上一定比谁都清楚的。”
苏锦是相信苏绛唇,唯一让他不虞的是,就是觉得苏绛唇有些事情瞒着他,并没有对他说实话。至于苏锦怎么会这么想,完全是一种直觉,一种属于情侣之间才会产生的直觉。不过,苏锦并没有开口问苏绛唇,在他看来,妻子不肯说,一定有不肯说的理由。“但愿如此。”
苏绛唇帮苏锦换下身上的衣衫,然后问道:“不知道魏家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大理寺。”苏锦皱着眉头道,“我明日,还得去找大理寺的人疏通一下。”当然,苏锦也没有那么天真,想救魏家的人,根本没有那么简单的。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在牢里呆了舒服一点罢了。
苏绛唇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安,没有想到这案子落到了大理寺手中,若是刑部的,苏锦还能说得上几句话,而大理寺的人,素来独来独往,苏锦想在其中干涉一二也不行。
苏锦也看出妻子的想法,低声道:“我不能干涉这案子,那些人,自然也插手不了,比起刑部来说,这大理寺反而更安全了。”苏锦也瞧出来,对于这个案子,皇上还是煞费苦心了,若是这案子直接落到了刑部,根本就不需要两天,魏家的人都难逃一死。而大理寺做事严格,讲究的是证据,对事不对人。
苏绛唇闻言,眉头一松,对苏锦道:“快歇息吧,明日还要起个大早了。”
苏锦点了点头,没有拒绝苏绛唇的提议。就这样,两个人歇下了,而他们不知晓的是,在京城的大理寺监狱里,此刻正上演着一场人间悲剧。
大理寺的监牢里,魏振和魏仲文关在一处,而章婉如和魏夫人呆在一起。
此时,章婉如躺在稻草铺成的简陋木床上,嘴里哼出几声痛苦的呻吟。魏夫人担忧看着章婉如,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还难受?”
章婉如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睁开眼睛看着魏夫人,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娘,我没事。”
章婉如若没有笑,魏夫人还不会觉得难过,可此时,看到章婉如勉强挤出来的笑容,让她的心忍不住一酸,眼泪簌簌落下来。“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死心眼,若是回了章家,这苦就不用受了。”
章婉如闻言,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其实,她也想过回章家,可她回到了章家,章家的人会努力营救魏家吗?难道眼睁睁看着丈夫死,然后自己改嫁吗?她做不到,她做不到舍弃丈夫,更不用说改嫁。
“娘,你说什么傻话,我们是一家子,自然要呆在一处,相公身子不好,更不能受到刺激。”章婉如歉然道:“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媳妇照顾你的,偏偏这身子不争气,连累婆婆了。”章婉如在被抓的时候,无意中被人推了一下,动了胎气。
“傻丫头。”魏夫人心痛地摸着章婉如的头,心里想起了自己那个女儿,那个被打入冷宫的女儿。“你和丽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在我心底,就跟我亲生的也差不离。”
章婉如的眼里闪过一丝恍惚,魏夫人没有提起那个人,那个害得他们这一家子的人。阮沉鱼,只要想到这个名字,章婉如的心如刀绞,天底下,谁都可以害她,她都不会怨恨,可那个人,为什么是阮沉鱼?她们曾经是多么好的姐妹,不但相约来世再做姐妹,还说这辈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离不弃的。难道现在这样子,就是阮沉鱼嘴里说的不离不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