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升职加薪,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艾玛,光是想想都要鸡冻得笑出八块胸肌了啊……!
做梦都没想到的好事儿居然就这么发生了,皇甫长安难掩窃喜,走路都没法踩到脚跟,就辣么一蹦一跳,扭着小蛮腰儿,抖着小翘口臀儿,走出了破军府的大门。
身后,守门的护卫忍不住对了个眼神,用只有他们两个好基友才能懂的语言交流。
“哎哎……你看太子爷走路的那姿势,是被蛇精附身了还是怎么滴?”
“嘿,依我看啊……太子那是得了蛇精的病,简称蛇精病……”
“有道理……哈哈!还是你有文化!”
“过奖过奖!不瞒你说,哥的启蒙老湿,就是个捕蛇滴……说起来,他在我们那儿还小有名气,姓法名海,字降妖,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咦?就是辣个……法~海~你不懂爱~雷锋塔要掉下来~”
导演:“……”卧槽!你们两个别乱入啊喂,就算是酱油党,特么也给劳资有职业道德一点好吗?!嗯哼,抢镜者一律拖走爆匊三百遍,小惩大诫!
酱油兄弟虎躯一震:尼玛,这明明是大惩小诫好吗!
那厢,故事的主人公还沉浸在娇娆小雏匊投怀送抱的喜悦中,久久不能还魂……踩着马鞍翻身上了马背,皇甫长安还是情难自禁,忍不住放声高歌。
“天上~掉下~钰美人~哎~”
导演:“……”卧槽,泥们够了!妈蛋,劳资都要得蛇精分裂症了!
好在皇甫长安就会那么一句,吼完之后就找不到调儿了,只能拾起马缰甩了甩马爷性感的大翘口臀,换了个曲儿边走边哼。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采匊!我挥着手里的小黄口瓜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的哗啦啦湿了一身衣~”
马爷:艹艹艹!去泥煤的小毛驴!劳资明明是脱缰野马,风一样的马!
正在皇甫长安颠儿颠儿着踏马在青石板上,南辕北辙地往皇宫走,尔后在车夫不忍直视地纠正下,转过头来继续走……的时候。
寒冬料峭,裹挟着冰冷的寒风从身后传来一声轻唤,音调冰薄,完全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却又有种令人为之神魂颠倒的销魂之感,宛如催命之魔音。
“姑娘,你的东西掉了。”
左右瞅了一眼,青石板铺就的长长大道上,除了堆积在墙角的厚厚雪层,并没有别的行人走过,确定那人是在叫自己,皇甫长安不由得蹙眉,扭过头哼了一声。
“眼睛长匊花里了?喊谁姑娘呢你?劳资明明就是男……”
一句话来不及说完。
在皇甫长安回过了身,看清了那人面容的一瞬间。
几乎所有的语言和意识……都冻结在了那个男人比寒风还要冷冽,比冬雪还要冰白的目光之中。
“轰——!”
风卷云涌,雷电交加。
一股无以言说的情绪排山倒海扑面而来,皇甫长安措手不及,就连闪避都显得多余,在刹那之间被彻底淹没在了复杂到极致的惊喜之中。
从不曾哭泣的双眸,在这一刻却有了落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