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裂云顿时就捉急了……艾玛!太子殿下您在瞎解释什么?!您的智商都被狗啃掉了吗?您跟孔雀公主卿卿我我眉来眼去那不是很正常吗?!用得着那么急着撇得一干二净吗?!身为一只血气方刚的男纸,您不跟孔雀公主卿卿我我眉来眼去,难道要跟折菊公子卿卿我我眉来眼去啊摔?!
那厢,皇甫长安正在气头上,完全没注意到如此微妙的细节,只傲娇地抬着下巴,冷哼了一声,继而斜眼睨向南宫重渊,反问道。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亲眼看见吗?孔雀公主可是什么都跟本公子说了……”
深知那只孔雀公主不是什么善茬,先前就心机深沉地故意想往他身上靠,眼下听皇甫长安这样一哼哼,南宫重渊不免有些急了,连忙道。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跟本公子说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为了讨美人欢心,特地派人日夜兼程千里迢迢地从南疆采了一株花回来,只为博美人一笑……呵呵,难道这还说明不了什么吗?”
不等话音落下,南宫璃月在一旁幽幽地添油加醋,煽风点火。
“去南疆采花?南疆离此地何止十万八千里,这一来一去可谓劳民伤财……果然啊,太子对待孔雀公主是不一样的,用心匪浅呵……”
“什么采花……什么博美人一笑……”南宫重渊微蹙眉头,却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你听谁说的,本宫何时做了那样的事?”
“不是谁说的,是我亲眼看见的!那孔雀草送到孔雀公主寝殿的时候,还是娇嫩嫩的,艳丽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此举一出,就是瞎子都能看出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自己还看不出来吗?”
皇甫长安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忍不住拔高了音调,怨念地瞪了他一眼。
南宫重渊还在云里雾里,不知所谓。
“孔雀草又是什么?本宫没做过便是没做过,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我当然不信!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也去南疆采一株孔雀草送给我,不,一株不够,要十株……不!十株也不够,要一百株!怎么样……”挑了挑眉梢,皇甫长安傲娇得要屎,看得裂云恨不得一板砖把她拍扁到墙上,“没有一百株孔雀草,打屎我也不回东宫,哼……”
南宫重渊哭笑不得:“你要那么多孔雀草做什么?那东西又不值钱……”
“孔雀草是不值钱,可是本公子的面子值钱啊!”眯了眯眼睛,皇甫长安抬眸看向半空,仿佛在看一个虚幻的敌人,“本公子就是要让孔雀公主知道,你在乎本公子比在乎她多得多,让她嫉妒屎本公子!”
裂云:“……”竟然是这种理由……太子别理她!
白苏:“……”居然没有趁机多捞一笔,这简直不是公子您的风格好吗!
南宫璃月微微挑起眉尾,颇有深意地瞅了一眼醋意滚滚的皇甫长安,心中顿时不爽了起来……看样子,这货该不会是假戏真做,对太子上心了?
看着皇甫长安一本正经的神色,不像是在随口说笑,南宫重渊略一迟疑,到底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那好,本宫便种一百株孔雀草在你的院子里……你若想要,便自己回宫来取。”
皇甫长安这才笑逐颜开,喜上眉梢。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