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时候所有的新晋弟子都已经得到了他们师傅的消息,说梁夕会从他们中抽取十个人外出一个月。梁夕没有选外人,除了袁爽外,其余的几个人都是凌成子的徒弟,也就是自己的师弟。林仙儿他没有算上,毕竟这么多男人一起混三十天,带上个女弟子会有许多不方便。林仙儿嘴上没说什么,不过梁夕看得出来她不是很开心。最后梁夕好不容易捡了两个半荤半素的笑话才让她破涕为笑。“梁夕,你要我们跟着你去哪里?”把人选好后,袁爽好奇地问。他们都知道了梁夕要和诀清扬手下的外功高手对抗的事情,都认为梁夕会带领他们去某个深山老林里进行非人的训练。不过梁夕的回答让他们愣了半天:“我们照常修炼,袁爽你这段时间也和我们在一起,其他地方就不要去了。”“照常训练能赢那些外功高手?他们可都是王府的侍卫,外功已经练到极致了。”林仙儿有些替梁夕担心。不过梁夕可一点不在意,挥挥手示意大家都回去坐好,眼中满是自信:“一个月后自然有分晓,他们只是外功高手,我们可是地道的修真者。”虽然梁夕很有信心,但是袁爽等人还是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他们十几个人虽然现在都是修真者,但毕竟只是入门的,依靠着目前所学的法术,两个人制服一个侍卫还是可以的,但是对方的人数可是己方的三倍。不过梁夕对自己的计划守口如瓶,袁爽、林仙儿他们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了。诀清扬早上起床的时候看到自己的门缝里夹了一个信封。他抓在手里看了眼,信封上歪歪斜斜写道:“三十天后对抗的形式我已经放在信封里了,信封口没有封上,你可以先看了早作准备。”诀清扬看了下,信封口果然打开着,里面露出了一截信纸。“这小子。”诀清扬笑了笑,把信纸往信封里塞了塞,“我倒要看看你能使出什么把戏。”说完把信封贴身藏好,确定不会让其余人看到。三十天的时间,梁夕和往常一样修炼、吃饭、睡觉。白天和其余弟子一起修炼天灵门的法术,晚上和小狐狸一起在后山石台研究龙族的御水术。“我原本的体质是木属,而我现在又融合了龙族的真力和血液,从而可以御水,那么也就可以说我又是水属体质,同时兼备木属和水属。”梁夕仔细把自己目前的状况理清。“师傅既然说木属真力不适合攻击,那我现在不就可以练习水属法术了吗?”想到这里,梁夕心里说不出得高兴。他在石台上盘膝打坐,身体吸收着四周的灵气,丹田像是漩涡一样旋转着,将吸收的真力融合,然后在输送到全身的筋脉里。进过这些雄沛真力一次又一次的洗刷,梁夕的筋脉比刚上山的时候宽了差不多十分之一。这样一来每次输送过的真力就比以前多,从而施展出招数的威力也会变大。在修炼龙族法术的同时,梁夕也没有丢下自己的极限训练。如果将那万年真力从封印中引出来,然后将它和龙族真力融合的话,梁夕根本不敢想象那是多么可怕的事情。通过记忆传承,梁夕知道龙族有一个秘密,只要修炼达到一定境界的龙族可以化为龙形,翱翔九天,那就是传说中真正的神龙,只是在龙族的历史上,达到这个境界的一共才两个人。距离现在最近的那个人也已经在一千年前失踪了。所以现在根本没有人知道如果想变为神龙需要达到什么样的境界。“一个拥有万年真力的龙族,能不能进化为龙神本体呢。”梁夕忍不住想着。三十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段时间里梁夕感觉自己的实力突然进步缓慢,他考虑着等镇东王府的事情解决后是不是要向师傅提出加强修炼了。约定对抗的那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梁夕就把袁爽他们叫醒了。“这么早干嘛?”袁爽揉着眼睛问。梁夕做了个嘘的手势,让他们快速梳洗完毕后来到一处山坡上。“现在我说一下计划。”梁夕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图纸摊开。“现在是五点,五点半的时候会有十二个侍卫现出来,他们会分布在这七个位置上。”梁夕在图纸上打着圈,“六点的时候剩下的十八个人才会起床,按照我观察的结果,六点半他们会到帝师的门前去等候他起床。”梁夕的图纸标注得很详细,袁爽他们几个人一看就明白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在这三十个侍卫分批起床的时候把他们都干掉,明白了吗?”梁夕低声问。“嗯!”众人点点头。他们十一个人正面对抗三十个外功高手是很吃力的,而这种分开吃掉却是没有太大的压力,特别是他们这一边还有梁夕和袁爽两个强人。帝师诀清扬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准时睁开了眼睛,这是他几十年来早已养成的习惯。呼出了几口浊气后他穿戴洗漱完毕,打开了房门。让他奇怪的是他今早没有看到三十名侍卫在门外等候他。院子里空空荡荡,连个人影都没有。过了一会儿,隔壁房间的石方起打开门走了出来。他的表情和诀清扬一样错愕。三十名侍卫呢?今儿是和梁夕约好的对抗的日子,三十名侍卫怎么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消失不见了?那三十名侍卫都是镇东王府的死士,根本不可能出现叛逃的可能,而且在这天灵门里,他们也没有任何叛逃的理由啊!就在诀清扬和石方惊疑不定的时候,梁夕和袁爽两个人懒懒散散走进了院子。梁夕不时挠着头左顾右盼,流氓气质一览无遗。“梁夕你——”石方看他身边空空荡荡奇怪地问,“你的人呢?”梁夕还没说话,石方已经看到他从背后提出了一长摞的单刀。单刀的刀柄上无一不刻着“镇东王府”的字样。“这是那些侍卫的刀!”石方一眼就认了出来,当即大怒,“梁夕你什么意思,不时说好对抗的吗?你把我的人怎么样的?你为什么不守规则!”“我有不守规则吗?”梁夕不解地反问,“我也没有把你的那些宝贝怎么样啊,只是他们现在,咳咳,怎么说呢。”“梁夕,我们说好是对抗的,你这么做似乎违反了规则了吧?”诀清扬也觉得梁夕做得有些过分了。“过分了?”梁夕夸张地张大嘴巴,“现在是第三十天吧,现在是对抗时间吧?对抗的形式我也写给你了让你早作准备,你不会没看吧?”听梁夕这么说,诀清扬急忙从怀里掏出梁夕当初给自己的那个信封,从里面抽出信纸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