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三大绝学(1 / 1)

七界第一仙 流牙 1110 字 2022-12-14

梁夕的心脏怦怦跳了起来。盯着清越的俏脸看了足足三十秒,梁夕这才开口道:“你是说紫薇大帝?”在远处林仙儿和尔雅见到梁夕盯着清越,都不约而同地扁起了小嘴:“看到人家漂亮就盯着看!这个大混蛋!”虽然尔雅可以感受到梁夕澎湃的心情,但是依旧吃醋地不断撇嘴。清越点点头:“是的,当年我们灵猫族的祖先开创了精神空间法术,和紫薇大帝进行了探讨,但是紫薇大帝后来莫名失踪了,没有人能够给我们灵猫族作证,才有了后来的悲剧,只要能找到紫薇大帝当年的笔记,里面或许可以查到线索。”“但是这和生命之树有什么关系?”梁夕奇怪地问道,“你刚刚的话里面并没有提到生命之树啊。”“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有说完呢!”清越白了梁夕一眼,模样诱人至极,似笑非笑道,“你不是很想了解紫薇大帝嘛,我下面就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当年和他交好的我们灵猫族的祖先才知道。”梁夕正襟危坐,等待清越开口。清越好笑地看了梁夕一眼:“你几乎不怕我骗你?”“我的姑奶奶,求求你快说吧,我相信你!”梁夕恨不得在清越脑门上敲一下,简直要把人急死了。看到梁夕焦急的样子,清越抿唇一笑,也不卖关子了,道:“紫薇大帝当年有三大绝学,传说被他以三种形式藏到了三个地方,一是东海秘境,二是桑曲长河,三是不周山脉。”听到东海秘境,梁夕热血上涌,脑子里嗡的一声,清越接下去的话在梁夕耳朵里就变成了嗡嗡的轰鸣。梁夕原本就一直怀疑东海的青铜柱林和这棵由青铜浇筑的大树有着联系,是同一个人所为,现在听清越的口气,似乎这些就是由紫薇大帝做出来的。试想一下这完全有可能,也完全说得通。紫薇大帝能创造一个虚幻的世界,他造出一片巨大的青铜柱林和巨大的青铜树有什么不可能?看到梁夕呆呆傻傻,口水一拉三尺长,眼神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胸部,清越又羞又恼,气道:“梁夕!你有没有在听我说什么!”她根本就没有想到梁夕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紫薇大帝的事情,虽然清越的胸部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但是他压根儿就没看到。“啊啊!你说什么?”梁夕一抹嘴边也不知道是口水还是雨水,一脸猪哥样地看着清越,口中喃喃自语,“好大的呀——”他的意思是青铜柱林十分大,但是在清越听来梁夕是在说她的胸部。小灵猫顿时脸色通红,印衬着蓝色的清凉装显得十分好看:“梁夕,你,你什么意思!”看到清越的脸色,梁夕顿时明白她误会了自己的话了,骚骚一笑道:“清越你别误会,快继续说,我听着呢。”“鬼才误会你了!”清越狠狠瞪了梁夕一眼,这才继续道,“这三个地方分别藏着紫薇大帝的三大毕生所学中的一样,但是具体是什么没有人知道。”“对了清越!”梁夕一打响指打断清越的话,“你知道东海秘境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吗?”说完后梁夕就紧紧盯着清越的小嘴,希望能听到和自己想象中一样的答案。但是清越的回答让梁夕失望了。“我怎么会知道,既然是东海秘境,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进去的,传说紫薇大帝当年是在海洋的洋流里设下了结界,每隔一定的年份,几大洋流会在海中交汇,它们就像是结界的几把钥匙,只有它们按照顺序汇合了,结界才会开启,别人才有可能进入东海秘境,你认为我可能进去过吗?”“这样子啊——”梁夕摸着下巴,心里感叹道:“看来我的运气还挺好的呀,那片青铜柱林应该就是东海秘境了,只是不知道我领悟的潮汐流是不是紫薇大帝三大绝学之一。”梁夕不得不再次舔着脸皮问清越道:“那么清越啊,你知道紫薇大帝的三大绝学是哪三种嘛?”“这个嘛——我想想啊——我记得我在哪里看到过的。”清越转过脸去把眼睛闭上,嘴里喃喃自语起来。梁夕看她聚精会神的样子,赶紧屏住呼吸,生怕打扰了她,同时心里又骂骂咧咧雨声太大了,会打扰到清越的回忆的。“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清越睁开眼,缓缓道,“紫薇大帝传说是火灵,所以有一大绝学应该就是火系法术,还有一种是他当年真力的释放速度和雄沛程度,第三点我就不知道了。”梁夕听到清越的话,心中窃喜:“青铜柱林完全就是按照人体的五脏六腑排列的,看来潮汐流就是清越说的第二点了,看来我还挺聪明的嘛!”见梁夕沾沾自喜咧嘴直笑的模样,清越不禁狐疑道:“梁夕你笑什么?”“没什么没什么!”梁夕急忙摆手,但是他满脸的得意却让人不得不怀疑,好像是他又坏事得逞一样。“你接着说。”梁夕好不容易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了一些,催促清越道。“东海秘境我是没法去的,因为我根本找不到,不周山脉更没有可能,因为那个地方在现实里根本就没有存在的痕迹。”清越说者无意,梁夕却是感觉自己心弦动了一下。“不周山脉……不周山脉……”梁夕感觉自己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再自己去想,却是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这种感觉真是让人难受!”梁夕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刚刚明明想到了什么东西的。”清越没有在意梁夕的变化,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叙述里:“当时我得知白衣雪发现了生命之树的时候,我欢喜得几乎疯掉了,但是白衣雪的头领是个妖族,我的力量还不足以和他抗衡,所以我只能选择和他交易,为了能让我的族人重新回到七界,我什么都愿意做。其实,我很累了,我习惯假装坚强,习惯了一个人面对所有,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想怎么样,有时候我可以很开心的和每个人说话,可以很放肆的,可是却没有人知道,那不过是伪装,很刻意的伪装,我可以让自己很快乐很快乐,可是却找不到快乐的源头,只是傻笑。”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清越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但是梁夕很清楚地看到两行清泪顺着她的双颊缓缓流了下来,和雨水混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