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问题难住梁夕,并且让他对自己体温,拓跋婉婉得意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吐了吐自己可爱的小舌头。梁夕注意到她的舌头上含了像是玉片一样的东西。“有了这个你就可以在水中憋气那么久?”梁夕好奇地问道。拓跋婉婉点点头:“这是我爹爹给我的混水玉,含在嘴里后可以七天七夜不用呼吸。”梁夕哦了一声,也没有再问,开启了邪眼四下观察着周围的地势。因为今天发生的诡异的事情太多,梁夕和拓跋婉婉此刻不得不十二分的小心。刚刚那毒血带来的疼痛感觉让梁夕现在还心有余悸呢。梁夕掰了一块石头朝着远处的石台掷了过去。石头在半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地落到石台上,吧嗒吧嗒翻滚了几下停下来,没有发生什么异变。梁夕又将灵识散布开来,只是这个山洞实在太大,他只能把周围五百米的范围搜索了一点,确定没有危险后,对拓跋婉婉道:“我们过去吧。”两人各自驾驭起自己的法宝朝着石台飞去。几百米的距离转瞬即至,两人踏上石台后回头看看,这才感觉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一些,拓跋婉婉更是手心满是汗珠。石台上的光线比刚刚又明亮了不少,水蓝的颜色流离开来,将四周照得如白昼一般,而且这光线一点都不刺眼,让人觉得十分舒服。梁夕又观察了一下,这才确定了两个人的位置。这个山洞应该是类似于一个三角锥的形状,上窄下宽,四周的崖壁如斧凿刀削的一般,根本没法攀岩,而且上面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有多高。石台距离是紧靠这崖壁的,面积大约只有两百多个平米,贴着崖壁建造的。石台距离下面的水源也不知道有多少,光线并不能找到下面,梁夕又扔了一块石头下去,估计有几百米的距离,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隐隐石头落水的声音。“梁夕,你快来这个!”梁夕正蹲在石台边上向下打量,突然听到背后拓跋婉婉的叫声。梁夕起身走过去,这才发现拓跋婉婉指着的是发出这水蓝色光源的物体。光源来自石台中心的一个小台子。台子大约齐道梁夕的腰部,它中心托放着一个成人拳头大小散发着蓝色光芒的东西。似乎感觉到梁夕的到来,这样东西散发出的光芒更盛,将四周照得透亮。“这东西也不知道这里放了多少年了。”梁夕用根手指戳了戳,手感像是戳上了一个灌满水的水囊,软乎乎的。“我上次来的时候这样东西也是放在这里,但是并没有这个台子啊!”拓跋婉婉捂着嘴巴,半晌后才说道,“我上次来的时候它就是放在地上的。”“难道你来了之后还有其他人来过?”梁夕微微皱眉。“应该不会。”拓跋婉婉往前走了几步,指着脚下一些枯萎树藤一样的东西道,“这些东西和我上次来的时候看到的一样,就连我动过的痕迹都没有变,来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找它,要是有人来过,它们不可能没有一点变化的。”梁夕走过来听着拓跋婉婉的分析,点了点头,随即又疑惑道:“你要找的药就是这个?”“嗯!”拓跋婉婉俯下身子开始用真力切割地上的枯藤,“这就是我需要寻找的药草,而且必须是在人迹罕至的环境里枯萎了至少两千年才有用,只要把它们切碎了煮成汤喂我爹爹喝下,他就能够醒来了。”“然后你上次就是在切割这些枯藤的时候遭到袭击的?”梁夕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是的,我切割到一半的时候,这台子下面的地下水突然暴涨,都快淹到台子上了,一开始我还没有在意,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黑影已经扑过来了。”说道当时的场景,拓跋婉婉依旧觉得有些心有余悸,不过有梁夕在身边,她安心不少,没过多久手里就已经切出来了一大捧药草。梁夕一边小心注意着四周的情况变化,一边从拓跋婉婉手里接过药草装进空间储藏戒指。拓跋婉婉所说的河水上涨没有出现,黑影也没有出现,只有石台上的光源静静散发着光芒。拓跋婉婉心中虽然也存在诸多疑虑,但是现在这些都比不上采摘草药来得重要。救父心切的她现在只想着能多切割一些草药回去救治父亲。而且有了梁夕在身边,拓跋婉婉根本就不要顾虑自己的安全,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要和梁夕在一起,她就感觉自己无比安心,好像一切都不是困难。又切了一把枯藤,拓跋婉婉手中紫光闪耀向下割去,突然传来叮的一声清脆的响声。拓跋婉婉真力凝聚而成的光刃竟然没有办法再往下去了!“怎么回事?”梁夕也听到这声清脆的响声,奇怪的凑过来问道。“不知道,这枯藤下面好像埋了个什么东西。”拓跋婉婉伸手将枯藤拨到一边,这才看到被枯藤埋着的是几截断掉的锁链。锁链大概有成人手臂一半粗细,拓跋婉婉伸手将其中一截提起来,惊奇地发现这锁链竟然轻若鸿毛,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不过即使没有发现这一点,梁夕和拓跋婉婉也不会轻视它。因为这锁链既然能抵挡得住拓跋婉婉光刃的切割,就一定不是凡品,但是既然不是凡品,又怎么会断掉的呢?梁夕从拓跋婉婉手中结果锁链,也注意到它没有重量,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梁夕握着锁链的两头甩了甩,这锁链自己碰撞的时候不会发出一点声音,而且蓝光照射到上面的时候不会反光,光芒好像都被它吸收了一样。梁夕也惊奇地注意到,这神秘的锁链被取出来后,光源的光芒更加闪耀了,似乎很是欢喜,流光的闪烁也更加平凡。一阵细碎的声响从脚下传来,梁夕耳廓转过,心头猛地一突:“河水上涨了。”不过拓跋婉婉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些变化,她在枯藤里又捡起其余几段断开的锁链观察着,突然开口道:“悬——情——锁?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