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哪里来的棉花包?”梁夕眨巴着眼睛,疑惑地伸手捏了捏。入手细滑,充满弹性,感觉不是一般的好。而且呼吸间都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梁夕忍不住用力吸了两口。“这分明就是怀春少女的芬香啊~”梁夕眯起眼睛一阵陶醉,“尔雅小乖乖太好了,用这么热情的方式迎接我~”“咯咯咯。”梁夕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女孩子的笑声。“尔雅不要吵,让为夫再靠一会儿。”梁夕说了一声,忍不住把脸埋进眼前的两团嫩肉中间蹭了蹭。猛地梁夕心里面一个咯噔。“不对!刚刚尔雅的笑声明明是从我身后传来的,那现在眼前这个是谁?一定不是仙儿,仙儿的没有这么挺!”梁大官人感觉一阵寒气从背脊上升了起来。四周空气的温度也瞬息降下来,一滴冷汗在顺着梁夕的鬓角缓缓淌下。梁夕缓缓抬头,眼前是一对被浅绿色衣裙遮住的双峰,一截细腻的小沟若隐若现。双峰的主人显然是在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愤怒,两座圣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划过道道热浪。“这是陌生的弧度!”梁夕眼角瞄了下被衣裙紧紧裹住的两座圣女峰,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视线继续往上,女孩子细腻雪白的脖颈如天鹅般修长优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脖子到耳根的位置都显出一抹粉色。薄薄的嘴唇娇艳水润,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花瓣。两片嘴唇微微张开,一张一兮仿佛要诉说着什么。梁夕缓缓抬起身子,越过高挺的鼻梁后,梁夕对上了薛雨凝几欲喷火的双眸。“糟糕!竟然真的是这个丫头!”梁夕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尔雅在自己身后又咯咯笑了起来。梁夕感觉自己脑勺上全是冷汗。自己从星海倒影结界里钻出来,竟然一头扑进了薛雨凝的怀里。扑进人家怀里也就罢了,竟然还是在尔雅在一边看着的时候。被尔雅看着也就罢了,自己竟然刚刚还骚包地在人家怀里蹭了半天,现在鼻尖还缭绕着少女胸部特有的香味。“以薛雨凝这么暴力的性子,今天死定了!”梁夕的脑子飞速旋转,短短一秒钟的时间,他已经用比早-泄还要快一百倍的速度想出了几十个点子来解释这件事情。“梁!夕!你在做什么!”薛雨凝的声音仿佛是爆发前的火山。“啊,怎么回事?”梁夕睁大眼睛,眼中满是无辜的神色,近距离盯着薛雨凝看了半天,然后急忙往后缩去,“站得太近,看不清楚!”说完赶紧往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尔雅身边朝薛雨凝望去。薛雨凝此刻跪坐在大床上,脸色涨得通红,眼中的怒火几乎喷发出来,两只手死死抓着裙摆,几乎都把裙摆给撕开来了,胸前的衣服上还有梁夕刚刚蹭过的褶皱痕迹。见到薛雨凝要杀人的眼神,梁夕急忙挠着后脑勺:“哎呀,原来是师妹啊,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呀!那我不打扰了,既然今晚你们有兴致,就继续聊着,我回去睡觉了啊!”说完转身就要往外遛。“这地方不能再呆了,疯丫头的杀气都能把我的衣服扯开来了!”梁夕脚踩西瓜皮就要开溜。“梁夕,站住!”薛雨凝一声娇喝,声音里透出明显的怒意,“今天这件事你必须给我和尔雅妹妹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和你没完!”见梁夕充耳不闻就要去开门,薛雨凝站起来怒道:“你要是敢走出去,今晚就等着我吧!”说完立刻觉得这句话格外有歧义,脸色更红了:“你要是敢出去!今晚就别想睡了!”梁夕拉上门闩的手停了下来,转过身眨巴着眼睛望向薛雨凝,心道:“这话怎么越听越让人想入非非呢?”见梁夕望向自己,薛雨凝的脸色红得更加厉害,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副恨不得把梁夕生吞活剥了的样子。“不是吧,不就碰了一下嘛,有必要像是夺了她贞-操一样?”梁夕摸着下巴不解地想道,“我蹭了她的胸,她的胸不也蹭了我的脸,大家打平了,怎么好像一副她吃大亏的模样。”梁夕一边想着,眼神一边来来回回在薛雨凝身上上下扫视。梁夕这完全就是思考问题时下意思的动作,但是到了薛雨凝眼中就完全变了味道。“他占了我的便宜,现在还在用眼神猥-亵我——”薛雨凝的眼角顿时闪出几滴泪光,“他竟然用这种眼神看我——”看到薛雨凝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尔雅顿时也慌了神,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急忙爬起来拉住薛雨凝的手臂道:“雨凝姐姐你不要哭,我让相公给你赔不是。”说完望着梁夕一使眼色,轻声道:“相公,刚刚是你不对,你快给雨凝姐姐道歉呀!”梁夕这时候只想着赶紧把这件事摆平了好回去休息,这两天在白衣雪的凶险岂是这两个小丫头能明白的。梁夕低头向薛雨凝作揖道:“那个,师妹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祝你幸福,没事的话我先回去睡觉了。”见梁夕的道歉毫无诚意,完全就是敷衍的样子,薛雨凝心里更是委屈,大声道:“梁夕你就是在敷衍我,你对得起我……呃……我姐姐嘛!”梁夕瞪大眼睛,满脸的无辜:“怎么又扯到你姐姐身上去了?我刚刚蹭的是你的胸,又不是你姐姐的,难道你们姐妹的尺寸大小手感完全一样?那这样子的话娶了你们姐妹其中的一个岂不是赚大了,摸了姐姐的就等于摸了姐姐和小姨子的,摸妹妹的就等于摸了妹妹和大姨子的——”说到这儿,梁夕突然睁大眼睛,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薛雨凝和尔雅都被梁夕刚刚那一阵姐姐妹妹小姨子大姨子的言论说得发晕,此刻见梁夕眼中震惊的神色,顿时感觉全身发毛。薛雨凝的感觉更是强烈,下意识用手护住胸部望着梁夕道:“你,你想做什么!”梁大官人的脸上露出招牌式的猥琐笑容:“我以前曾经听人家说过,兄弟姐妹很少几率会出现一种叫做身心感应的情况,比如在一个房间里摸了妹妹被烫到了手,那么在另一个房间里的姐姐也会感觉手很疼,或者说姐姐在街上看到一个男子怦然心动,在家中的妹妹同时也会有心悸的感觉。”梁夕说到这儿停了下来,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大了:“你们姐妹不会就是这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