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陈总管的身子蜷成个虾米状,脖子却是用力地向后坳过去,脖子到脸颊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如同蚯蚓一样蠕动着,发出怪异的喊叫。大口的白沫从他嘴角溢出来,全身紧绷得仿佛是石头一样,足以见得他此刻是有多么疼痛。文雅把手里的木棍提了起来,哧的一声,一道血箭瞬间染红了陈总管的裤裆,木棍上也沾上了粘稠的血液。“哼!”文雅重重哼了一声,将木棍丢到一边,又狠狠瞪了陈总管一眼,然后赶紧去安慰躺在地上啜泣的兰蕙。看到兰蕙哭得梨花带雨,一下子扑进文雅的怀里,变化为谨王爷的梁夕嘴角在抽搐:“小妞这时候跑出来做什么!不然现在小美人就是扑在我怀里呀!”“王、王爷饶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梁夕总觉得陈总管的嗓音好像变得尖细了不少,像是台上唱大戏的吊嗓子一般。“饶你妈个逼!”梁夕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这下子不仅是陈总管愣住了,就连正在埋头哭泣的兰蕙也被吓傻了。世人称赞谦和有礼的谨王爷居然会爆粗口骂人!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突然用屁--眼吃饭一样叫人觉得不可思议。“看什么看!再看插爆你肛--门!”梁夕又朝着陈总管吼了一句。陈总管面若死灰,一个谦和有礼的谨王爷就足以给人强大的威慑力了,现在一个匪气十足三句话不离敏感部位的谨王爷,那该是多么叫人恐惧啊!文雅搂着兰蕙,小声安慰着她,并轻轻地替她将衣服披好。她同时也在不停埋怨着梁夕,要是刚刚再晚一点的话,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要被这个糟老头子给糟蹋了。文雅原本就对美女有着超乎常人的爱好,此刻越想越气,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把兰蕙吓得都忘记了继续哭下去。“臭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文雅怒气冲冲吼了一声,抓起木棍朝着陈总管的大肚腩砸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听上去让人感觉像是砸在了一个灌满水的水囊上,陈总管的嘴巴一下子憋成了喇叭状,眼珠瞪得如铜铃一般,接着哇的一声,一大口污水混杂着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酸臭的味道顿时四下弥漫了开来。“臭死了!”文雅屏住呼吸,气得想要再给这个老头子来一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抬头朝着梁夕的方向望去。身穿梁夕服装的谨王爷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呀!”刺耳的尖叫穿透竹林,震得四周的翠竹沙沙作响。“你到底是谁!你是那个什么王爷还是梁夕!”文雅举着木棍对准梁夕,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梁夕无奈摊手,这妞的反射弧位面也太长了吧。“喂,刚刚不就说给你表演个节目叫大变活人。”这次从“谨王爷”口中发出的是梁夕的声音。文雅绷紧的肌肉这才松弛了下来。陈总管两手捏住脖子还在继续干呕着,粘稠浑浊的胃液粘在嘴角上,一连遭受两次重击,他感觉自己的这把老骨头今天算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但是他不是一个傻瓜,即便现在疼得几乎痉挛,他还是发现了原来这个谨王爷根本就不是王爷,而是别人假冒的!一股怨气和邪火顿时在他胸口熊熊燃烧起来。“嘿嘿嘿嘿!”喉咙里发出一阵怪笑,陈总管一手捂住自己还在滴血的裤裆,另一只手扶住身边的竹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奸邪的笑容。“你把这老东西脑袋打傻了?”梁夕看向文雅。“你脑袋长裤裆里啊!”文雅没好气地白梁夕一眼。“你们两个,嘿嘿嘿嘿,擅闯王府,殴打总管,假扮王爷——”陈总管憋着一口气,声音越说越大,心里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任何一条罪名都足以诛你们九族!”看到梁夕和文雅脸上露出的惊恐神色,陈总管感觉自己长长出了口气,胸口说不出的畅快,身上的疼痛也仿佛减轻了几分:“哼哼哼哼,你们就等死吧!今天这事情我一定会禀告王爷,你们竟然敢打我——竟然敢打我!”陈总管怒吼出声,但是一下子牵动了伤口,又是疼得他一阵龇牙咧嘴。看到手持木棍的文雅,他突然眼睛一亮。文雅身材高挑,穿着的又是贴身皮裙,胸前的丰挺和两条洁白赤--裸的长腿比起花骨朵一般的兰蕙,都不知道要诱人多少倍,看着看着,他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身处何处,精虫上脑地又开始意淫起来。“他在奸笑什么?”梁夕指着陈总管问文雅。文雅被对方那副尊荣恶心得都要吐出来了,捂着胃摇头:“不知道,你和他不是挺有共同语言的嘛,你也不知道?”就在两人胡乱猜测的时候,陈总管突然咧嘴一笑,指着文雅道:“你想活命的话,就好好让我干上一次,只要我满意了,今天你打伤我的事情自然可以既往不咎,至于你嘛——”陈总管望向梁夕,梁夕惊恐地捂住屁股往后退了一步:“告诉你我可是一个视贞操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你在胡说些什么!”陈总管吐出一口血水,脸上满是怨毒的神色,“假冒王爷,株连九族,你就等着死吧!死吧!”“哦,不要我献身呀,那我就放心了。”梁夕走到文雅身边,把木棍从她手里提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流氓气,“哎呀我脑子里只剩精--液的总管大人,你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你再废话一句的话,我就把你怎么样?”“你就把我——”陈总管脑子里嗡嗡作响,努力回忆着之前的场景。他还没有发现梁夕身体的移动,这个假冒谨王爷的声音就已经在他身后响起:“我说你再废话的话,我就插--爆你的肛--门!”阵阵凉风吹进后脖子,陈总管只觉得头皮发炸,刚要大叫一声“不要”,下一秒钟他的身体就腾空而起,屁股上一阵火烧般的疼痛让他瞬间以为自己的身体被撕成了两半。撕裂般的疼痛直冲脑下皮层,陈总管之前被文雅殴打,现在又受到这非人的虐待,早就被掏空了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了,当即发出一声惨叫,直接晕死了过去。木棍被梁夕插在地面上,木棍的顶端坐着陈总管的身体,大股的鲜血如同泄洪的洪水一样从他的屁股中间汹涌而出,顺着笔直的木棍流淌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