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此刻才明白,原來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梁夕做了这么多惊天动地的大事。每一件事情,都是她们甚至想都不敢去想的。等二人前去找到梁夕的时候,她们的眼神又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因为梁夕此刻不是在自己那群番茄城战士中间谈天说地,而是在修罗族人中讲着什么。那些修罗族人,一个个都如痴如醉地听着梁夕讲话,这种场面,就算是枚雨都不曾见过。要知道,这些修罗族人,天生就对人类沒有好感,对人界大名鼎鼎的梁夕,更是本身就充满了敌意。但是现在梁夕竟然能让这么多修罗族人听他讲话,并且一个个都全神贯注,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姐妹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想凑过去听听梁夕在讲些什么,可是等她们凑近了,梁夕却像是故意一样,正好这时候闭上了嘴巴。那些修罗族人还都是继续盯着他,眼中满是意犹未尽的神色。“你们來啦。”梁夕朝着姐妹二人笑了笑,神色坦荡。如果不是对自己这些手下了如指掌,枚雨甚至会认为,梁夕刚刚一定是用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给自己的手下洗脑了,不然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安静,还对你恋恋不舍的样子。“你对他们说了什么。”枚雨警惕地望着梁夕。“你问他们咯。”梁夕笑笑。指定了一个族人,枚雨问他梁夕对他讲了什么,那个族人犹豫一下后,竟然摇了摇头。枚雨气坏了,又指了一个人,结果那个人也是摇头。一连点出來十多个人,这些人竟然都不告诉枚雨。如果枚雨只是一个身份普通的修罗族人也就罢了,偏偏枚雨现在是修罗族地位最高的女皇大人,也是修罗族史上第一位女性的修罗王。梁夕到底讲了些什么,竟然让这些修罗族人,连他们女皇的命令都敢反抗。枚雨又气又急,只能狠狠瞪着梁夕。梁夕无辜地耸耸肩。“我们走。”一声怒斥,枚雨转身离去。那些修罗族人犹豫地望望梁夕,再看看枚雨,然后一个个都默不作声地,跟着枚雨朝着番茄城内部走了过去。布蓝老爹连忙追了过去,给他们安排去了。“你对他们说了什么。”等到枚雨等人浩浩荡荡离去了,芙蕊好奇地问梁夕道。“你和你姐姐聊了什么。”梁夕不答反问。“无可奉告。”芙蕊白了梁夕一眼。“呃……无可奉告……”梁大官人摊摊手,转身离去。芙蕊气恼地原地跺跺脚,然后猛然噗嗤一声笑了出來,轻哼了一声,撅着嘴巴离开了。不过这一次,她的嘴角带着明显的笑意,并且随着脚步的迈出,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起來。“坏家伙,还想瞒着我,我就不信我问不出來,但是你绝对不可能知道我和姐姐说了些什么。”小丫头摇头晃脑,别提多得意了。和芙蕊分别后,梁夕在番茄城里拐了一个大弯,來到了芙蕊和枚雨之前聊天的地方。顺着栏杆的方向数过去,在第十二根立柱的旁边停了下來,梁夕摸了摸围栏上凸起的宝石,然后轻轻用力一掰,那块宝石顿时脱落了下來。伸手用力擦了擦,蓝色的宝石上顿时落下來一大块颜色,露出里面黄橙橙的本色。“嗯,这块听风石摆的位置很不错嘛,真不愧是我……天才的大脑。”梁夕笑了笑,握着这块伪装成装饰品的听风石,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一股真力注入,听风石上顿时投放出一抹光华,形成一道光幕,芙蕊和枚雨的形象,跃然光幕之上。“小丫头,你远远沒有我……”梁夕想了想,觉得“狡猾、卑鄙、下流”这些词都太不适合自己了,“沒有我机智。”之后的几天,枚雨有些不安,但是,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梁夕并沒有说,这一趟让她來人界具体做什么。当时对方只说了一句话,而自己带着一点点赌气的心情,真的就來这里了。原本以为对方來这里的目的,是让自己知道,他是软禁着自己的妹妹的。可是现在看來,情况似乎不是这样。枚雨特意观察过,芙蕊的一切自由,都沒有受到束缚。她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甚至芙蕊的身份暴露,都丝毫沒有影响她在这个番茄城里的生活,还有和其他人之间的关系。梁夕那些个人间绝色的美女老婆,一个个相处也是极为融洽,简直是足够让世间一切男人都嫉妒得发疯的状态。原本枚雨对这一切,也并不是很在意的。但是來的那一天,梁夕不知道对自己这些族人做了什么,自从那一天后,枚雨总觉得族人们望向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可是每当自己望过去的时候,这些族人又都是一个个若无其事的样子。以至于有些时候,枚雨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一定要弄清楚。”枚雨暗暗发誓。当在番茄城生活了五天之后,枚雨的神色比起五天前,眉宇中的迷惑,反而变得更多了起來。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住下去,她越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可偏偏这种奇怪感觉,并不让她觉得反感和延误,反而有点像是隐藏在迷雾之后的美丽花海,让自己心甘情愿地等待下去,等到雾气散开,美景再现的那一天的到來。这种情绪和心情,也实在是太叫人奇怪了。有时候枚雨仔细想想,也觉得是这样,自己从出生以來,好像还沒有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可问題还偏偏是,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呢。枚雨有这种预感,只要自己继续等下去,要不了多久,那迷雾就要散开,自己就能等到想要看见的美丽花海,心中的疑惑,也都可以得到解答了。只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反而要自己苦等呢。枚雨带着这个疑惑,在第五天晚上的时候,见到了忙碌碌的梁夕,然后问出这个问題。“嗯,你多出來转转吧,到处看看,嗯,暂时能告诉你的,就是这样了。”梁夕摸了摸额头,视线在枚雨的胸口狠狠扫了两下,然后刷一下就又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