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克却道:“这种情况我也想道了,所以还请阁下允许我带人进入法宝之中布下阵法,到时候就能直接将其困在其中,而无法撕裂空间逃遁。”“哦,还有这样的强人。”梁夕惊叹道。“呵呵,这人是我的长辈,不喜修炼自身,对阵法封印之术钻研甚深,曾经也曾封印过两个灭世力量的强者。”诺克笑着说道,脸上不无喜色。“好,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时间上不知能不能來得及。”梁夕下定了决心,圣者之心必须拿到。诺克想了想,说道:“恐怕有点急,不过我多请家中长辈助阵一定可以直接拿下。”诺克说的无比坚定,也不无给自己的打气的意思。“好,那就此说定了。”“好,阁下快人快语,我也不再耽搁,立即去请哪位长辈前來。”诺克说道。“嗯,不过我这兄弟待在这里挺不方便的,不如你带在身边好了。”梁夕指着米修说道。诺克的脸色微微一变,便说道:“好,我一定好好款待米修阁下。”他知道梁夕这是在派人监视他,心中不快不过是一闪而逝,心中也明白梁夕此刻处境堪忧,要是被自己卖了,哭都沒地哭去。米修是沒有意见的,在这里早待得烦了,模样一变化就随诺克去了。事实上,梁夕这么做有两层意思,一则是监视诺克,不过梁夕心底还是相信诺克不会出卖他的,因为沒有必要,而且封印摩瑞亚显然比杀死自己更重要,所以这一条不过是个附加值,更重要的是将米修支开罢了,有这个灯泡在这里,干什么方便啊。若是诺克和米修知道了梁夕的真实意图肯定会吐血的。梁夕将两颗圣者之心交给紫夕,紫夕摊在手里,那圣者之心化作一道紫光射入紫夕眼中。迄今为止梁夕一共得了四颗圣者之心,时间上虽然沒有用多长的时间,可是相对于整个神域有五百颗的巨大数目相比,梁夕这点就微不足道了。这一刻梁夕就感觉到了任重而道远啊。夜晚时分诺克带來了一行八个人,其中最年轻的也是胡子上也有白色的了,不过这些人一看就是那种生活了无数年,一双眼睛似乎能把人的脑海看清一般。其中最老的满头白发,白色胡子比他矮小的身子都长了,不过梳理得很顺,看來是很爱惜的。“太公,这位就是梁夕。”诺克扶着那位老人给介绍着说道。梁夕微微一笑,沒有说什么。老人也轻轻点了点头,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事实可不是这样,只是二者皆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这关系还各自心知肚明,要是再说什么感激的话,那就显得虚伪之极了。诺克将一行人介绍了一下后,梁夕便将他们收入了四方天地之中,也不怕他们搞什么破坏,那里面发生的事情他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位太公一进入四方天地顿时站直了身体,叹道:“如此浓郁的灵气,时间罕有啊。”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却沒有拍马屁的嫌疑,因为这里的确是他们见过的灵气最浓郁的地方。很快,众人又看到了那仅剩下的五尊龙之九子雕像,诺克的太公大惊,继而叹道:“好生厉害,这股封印力量恐怕是传承至太古时期,老生研究封印之术数百年都无法还原上古封印之术,沒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里见到上古遗迹,好啊,好啊,这下把握又多了四成。”梁夕听了这话,顿时无语之极,一个上古封印遗迹才为你们增加四成成功的把握,那原來是多少,不会只有一层吧。不过梁夕是不担心这个的,大不了就是摩瑞亚从中跑出來,而且这些人背叛他,首先要杀的肯定不会是自己。不过要拿到摩瑞亚手里的圣者之心却不是那么容易了,看來还得想法子杀死摩瑞亚才行。诺克将八名老者送入四方天地之中,然后向梁夕告了别就回到摩瑞亚城中去了。摩瑞亚手下将领七人,萨西蒙莫名失踪,罗顿被梁夕杀了,诺克和另外一人反叛,其余人还在联系之中,不过事关生家性命,大概也不会太难。在摩瑞亚城里担当大任的人谁沒有一个大家族在此,否则也坐不稳这个位置,诺克在摩瑞亚城的府邸沒有家人可不代表他沒有家人,在带领梁夕來摩瑞亚城时经过的那个城池,整个一个城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是他们一个家族的人。三天过后,雕像竣工,梁夕扮成罗顿的模样作了一番视察的样子,然后就宣布回城,所有工匠的工作却不会因此结束,那块巨大的古神玉石刚刚运抵摩瑞亚城,他们需要在两天之内将其雕刻完成。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不仅仅是古神玉石的坚硬材质,更在于一件雕像从一开始到结束有无数工作要做,而且这些工作可不是人多就能完成的。可是这也沒有办法,沒人敢反抗,于是也就只有等着被压迫,这就是命运,要么反抗,要么服从。然而临行之前,一个忽然的消息突然传來,摩瑞亚将亲自前來观看雕像。这个消息忽然间传來,顿时令所有人慌乱了起來。原本这些忠心的士兵以为终于要见到传说中的城主了,而高级将领则以为摩瑞亚即将给他们一个说法以安民心。再者就是诺克这些已经准备反叛的人了,封印阵法还未完全成功,而摩瑞亚却已经在來的路上,令他们措手不及,还有一点就是摩瑞亚如果给了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他们还要不要反。一座自己的雕像竣工之时亲自前來观看,这似乎沒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这个决定竟然是临时决定的,因此梁夕就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个摩瑞亚行事太过特立独行,根本不像一个君主所为。梁夕想想自己也是番茄城领主,如果是在番茄城肯定是不能这么做的,换位一思考就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而摩瑞亚又不是一个无能的城主,那么其中就太不对劲了。然而问題到底在哪里,梁夕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