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两人伤势也是斗法所致,担心二人并非好人,因此不予救治,却恰逢卡列娜见到,于是央求着村里人给这二人一个机会,一番苦求之下,卢卡才决定给救下这二人。卡列娜呵呵一笑,划着小船回到了村里,刚一下船便见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卡列娜面色一苦,这人正是她父亲。“父亲。”卡列娜怯生生地叫了一声。青衫男子哼了一声,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卡列娜跑到他身边,抱着他的手摇晃撒娇道:“怎么会啊,你永远都是疼我的父亲啊。”卡列娜母亲早逝,和父亲相依为命,虽然管教极严,可是也疼爱得很。青衫男子面色一柔,说道:“再有下次,就不许你出门了。”卡列娜嘻嘻一笑,道:“父亲,我们回家吧。”这时候,一个老太走了过來,道:“卡列娜回來了啊,奇塞,我就告诉你了卡列娜是个机灵的姑娘,哪里会吃亏。”奇塞正是青衫男子的名字,他呵呵一笑,道:“卢卡夫人,你是说得轻巧。”这老太正是卢卡的妻子,嫁给卢卡后别人便称她为卢卡夫人。卢卡夫人也不恼他,呵呵一笑,对卡列娜道:“卡列娜这才出去有沒有收获啊。”卡列娜笑道:“我就是看了看风景,哪有什么收获,哦,对了卢卡伯伯让我把这些药草交给你。”卢卡夫人接了,说道:“卡列娜过來帮我熬药吧。”卡列娜看了一眼父亲,奇塞点了点头,卡列娜呵呵一笑,欢快地跟着卢卡夫人去了。二人來到卢卡夫人居住的木屋之中,卢卡夫人推开一扇房门,里面陈设简单就一张桌子,一张床,外加一个木桩凳子。“卢卡伯母,这二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卡列娜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一男一女说道。这二人正是梁夕和娜迦。卢卡夫人道:“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男的今天上午醒了一小会儿,不过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谁了,大概是失忆了。”卡列娜惊讶道:“失忆了。”卢卡夫人将房中药罐取了退出房间,说道:“是啊,不过也好,反正好人坏人一失忆了,总归都能重新做人。”卡列娜又问:“那那个女的呢。”卢卡夫人摇了摇头,道:“这可不知道了,她还沒有醒,而且伤也比较重。”卡列娜是小姑娘心性,沒有那么多心机和担忧,笑道:“卢卡伯母,我來吧。”卢卡夫人将药罐子交给了卡列娜,任她去了。第二天,村里沸腾了,因为那个被救的两个人都已经醒了,很多人都过來看了,因为这个男子长得不像坏人,反而还有些好看,于是吸引了许多少女。可是人群中还有许多少男,只因为那个被救的女子更加漂亮,俊男美女一相对比,俊男很快就失去了优势。今天早上卡列娜过來的时候正好发现那个被救的男子醒來,见到躺在身边的娜迦叫了一声:“娜迦。”不久那个女子也醒來,见到身边的男子,立即叫了一声:“梁夕。”可是二人能够叫出对付名字,却想不起更多的事情來。中午,卢卡回到家里,拿出两颗金色蛋给二人吃了,二人伤势很快便稳定了下來。不过梁夕的伤势好得更快,娜迦却一直是昏昏沉沉,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当中。因为二人醒來时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以此卡列娜推断二人肯定是情侣,否则不会记得这么清楚。这个说法被大多数人赞同,只有一些心有别样心思的人不肯赞同。梁夕看着身边面容憔悴的娜迦,很不确定二人的关系,他除了知道这个女子的名字,实在想不起任何其他的事情了。可是浑浑噩噩的脑中还有一些其他的信息,似乎有一个被叫做‘小妖’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躺在床上这个,还有一个叫雪什么还是薛什么的人,还有什么雅什么的,可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來了。卡列娜父女二人就住在卢卡夫妇二人旁边,因此常常过來,见梁夕如此烦恼,便道:“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呗,你忘记了,那就是老天要你忘记,如果老天要你记起的时候自然就记起來了啊。”失忆的梁夕一想确实如此,于是便不再多想。修养了一些日子,他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娜迦却依旧还虚弱得很。这天早上,卡列娜欢欢喜喜地走了出了门,见梁夕一大早就在河边发呆,于是问道:“梁夕,你又在想那些事情吗。”梁夕微微一笑道:“是啊,总觉得有些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來是什么事了。”卡列娜笑道:“既然想不起來了,就不要想了,发愁发呆都是沒有用的,就像我,我常常想我娘亲,可是她总也不回來看我。”梁夕知道她母亲早逝,所谓回來看她,是她坚信母亲的魂魄就在附近。梁夕微微一笑,道:“那我不想了,你这是干什么去。”卡列娜道:“我去上游看看,那边有个很奇怪的东西,好多人都去看了,听说城主还想将它弄回城去呢,要是弄走了,我就看不到了,你要不要去。”梁夕笑道:“你不怕你父亲知道了责罚你。”卡列娜吐了吐舌头,笑道:“你不会和我父亲说吧。”梁夕笑道:“当然不会,我们走吧。”二人跳上小船,卡列娜主动划船,梁夕却抢过船桨道:“我來。”卡列娜道:“你伤还沒好呢。”梁夕微微一笑不答,手持船桨道:“坐稳了。”卡列娜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下,只见梁夕手持船桨往水中一划,那船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速地向着上游冲去。卡列娜大惊失色,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能力。”神龙原灵气不足,修行者极少,虽然个个都修行,但是修为却都不甚高,就是卡列娜如今也不过才小神境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