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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和七年(1117年)腊月,祝彪离开庆州,返回山东,赶在年前抵达祝家庄,和父亲祝朝奉、二哥祝虎一家过了个团圆年。
正月里祝家开始热闹起来,得知祝朝奉在外做官的儿子回来,须城县大大小小的家族都来拜访。
哪怕他们已经知道,祝彪不是那个最期待的身影。
就连郓州知州,也主动上门慰问。
祝家庄的人更是一住十余天,才兴高采烈的返回。通行的李应、扈太公一行,只有羡慕的份。
谁让这经略安抚相公不是出在他们庄上呢!
因着奇计的关系,祝家庄这几年发展迅速,尽管没有了栾廷玉和祝氏三杰,依旧涌现出不少人物,祝家庄的兵马扩充到三四万人,俨然一个小城。
一个村庄,就超过边州一县之地,可见大宋的繁荣。
所以祝家庄的人,一向眼高于顶,十分强势。
常言道,盛极而衰。
政和八年二月,一个叫时迁的窃贼路过祝家店,因为偷鸡被扣留,同行的两个汉子石秀和杨雄,请李家庄庄主扑天雕李应搭救。李应亲自上门,却被祝家庄的人冷嘲热讽一番,直接回绝了李应,准备把时迁送官。
刚好可以让须城的祝彪看看祝家庄的气势,连县里都要敬三分。
亲自出面被拒,李应脸面无光,虽然生气,却不敢有异动。
祝家庄的势力,早已把其余两家甩开,李应得罪不起。
更何况,祝彪此时还在须城呢。
李应无脸见人,派杜兴说明缘由,石秀杨雄于是前往梁山,请晁盖、宋江搭救时迁。
一番事件后,暂且按下出兵之事,宋江悄然来找晁盖,却发现吴用已经在了。
……
“哥哥,学究,你们也是在想祝家庄的事吧?”进门见礼后,宋江问道。
“不错,贤弟,刚才虽然大话说了不少,但真要打祝家庄,却不得不谨慎。”晁盖说道。
“哥哥是担心那位环庆路经略安抚使?”宋江再问道。
“不错,贤弟,还有学究,当年我们都见过那位秀才,这才几年,就已经是经略相公了,未来宰辅可期。”晁盖说道,“祝家庄可是他的出身地,虽然祝家已经搬离,但这些年关系可没断。”
“不错,听说祝相公在环庆路,常年和西夏作战,麾下兵强马壮,”吴用也说道,“若真是打下祝家庄,那位面上不好看,就算为了脸面,估计也不会放过我们。”
他一个不第书生,算是对文人比较了解。
“而且,年末的时候,祝朝奉的三儿子、那位经略相公的三哥回来了,现正在须城。若是我们攻打祝家庄,他是不是会出手?如果他出手,会不会让郓州直接牵涉进来?”
“贤弟,不好办啊!”晁盖叹道。
“其实,哥哥和学究过虑了,我们去打祝家庄,那位未必就愿意牵涉其中。”宋江听罢笑道,“哥哥以为那位相公是和等人?多年前才十四五岁,就是老成持重的模样,更何况又过了这许多年。”
“哥哥觉得,他会不知道自家门口兴起我们这一股占山为王的好汉?不,他肯定知道,而且更知道,我们这么发展下去,肯定会和周边,尤其是祝家庄发生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