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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下了船后,戴宗和燕青就急匆匆赶往忠义堂。
在汴京得知朝廷又起大军,以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为帅,携边军数百万来讨伐梁山,戴宗一路神行就没有听过,一日就赶到了梁山。
闻说戴宗二人回来,宋江立即召集一众头领来见。
“戴宗兄弟,你二人为何如此快便返回?”宋江问道。
“哥哥,大事不好,朝廷又派人来征讨了,”戴宗急切道,“高俅那厮根本没想过招安之事。”
“嗯,这次怎么这么快就有结果了?”宋江纳闷道,“按说高俅才回,就算再议出兵,也得几日之后了,这次来的是谁打听到了吗?”
“好像是永兴军路经略安抚使,带的全都是和西夏作战的边军,行军速度很快,已经出了开封府,到达曹州(兴仁府)了。”戴宗说道,“为首的好像是什么祝相公。”
“祝豹?”宋江心里已经,脑海里浮现了十多年前的那个身影。
“不错,正是此人,哥哥知道此人?”戴宗说道。
“多年前打过交道,”宋江说道,“此人不是别人,出身祝家庄,须城县里的祝朝奉就是他的父亲。”
“原来是这个祝家!”不少头领都有印象了。
当初打破东平府,宋江亲自登门致歉,不少人都是知道的,到今天才能联系起来。
“难怪哥哥会登门,这来头确实不小。”不少人说道。
“祝家可是东平府风头最劲的大族,可谓是终日门庭若市,但祝家人的教养却很好,从不闻欺压良善的事情。”从东平府而来的双枪将董平说道,“我还道为何一个乡下豪强能有这般门风,感情是因为这位相公。”
“不错,祝相公状元出身,自他入仕后,祝家从祝家庄搬离,到了须城,才有这种变化。”宋江说道,“若是他们不动,大概和祝家庄的人一个样。这就是眼界的不同。”
“当年洒家还在军中的时候,在老种经略相公和小种经略相公麾下都待过,这下倒好,两位相公现在都在永兴军路,成了这位祝相公的部将。”花和尚鲁智深冷笑道,“这状元还真是好升官。”
“大宋以文官治军,也不是第一次了,”小旋风柴进说道,“之前的童贯,还是太监呢,都能当上枢密使,历朝历代也没有这种先例。”
……
“行了,都别多说了,还是想想怎么过这关吧!”宋江叹道,“怎么想要招个安,就这么难呢?”
“有什么好想的,那祝朝奉在须城县,我们发兵再打破东平府,把祝朝奉请上山来,就不信他还敢发兵!”李逵嚷嚷道。
“铁牛住口!”宋江喝道,“我们是替天行道,不是真的土匪恶霸,怎能以无辜之人威胁?”
“而且,你就知道这么做能成功?以那位相公的城府,说不定就等着我们去打东平府呢!”
“就算能打下东平府,也绝对找不到祝朝奉一家。”宋江说道。
“哥哥似乎对这位祝相公很忌惮,”神机军师朱武问道,“哥哥很了解这位祝相公吗?”
“只有一面之缘,当初他还在游学中,未曾中举,”宋江说道,“可谁曾想,短短十余年,他已经走到这个地步。”
“哥哥,我虽然未见过这位祝相公,但当年他也不过十余岁,能看得出什么?而且已经过了十余年,哥哥何须如此警惕?”朱武说道,“如今我们梁山兵强马壮,谁来也不虚。”
“童贯能打得西夏认输求和,还不是被我们打了回去。”
“是啊哥哥,说不定是哥哥固有的印象太深,影响了哥哥的判断,真见到了也,未必如此,”入云龙公孙胜道,“军师,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