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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姐妹也是受了章月娴的鼓舞坚持上的学,现在一个老师,一个粮站检察员,一个老师,还有一个播音员,各个都是好工种
瞧着老章家一张张可怜兮兮的脸,芽芽脑壳疼。
躲在大纸箱里头的聂超勇狐疑。
奇了怪了,听见幺妹的声音了,人呢。
脚下一阵颤动,似是有谁抬起了纸箱,好一阵颠簸。
此时大伙全在屋里,老章家局促的坐着。
“喝什么?菊花晶还是茶?”芽芽问。
“都行”章家老大姐赶忙说。
芽芽就都泡了,家里玻璃杯不够,还腾上了两个搪瓷杯,几杯茶几杯菊花晶搁再那,谁要喝自己拿。
刘秀珠跟李岳山夫妻两自觉回避,窝到灶房里煮长寿面去了,也就八九分钟,老章家的人一边推脱着不留下来吃饭,一边朝外走,似是怕送出去的礼还被退回来,双手都背在后头。
屋子都不隔音,按照芽芽以前的话说,就是聂家小孩在这屋闹腾,蒋文英能在三十秒以内冲过来揍人,屋里头谈的话也能听见几句。
老章家觉得没脸对芽芽,一来是自家媳妇/丈夫之前做的事太埋汰,二来也是当年分了章月娴和凌波的赔偿金,却没有养芽芽。
屋里头,芽芽说了,那些钱她不要,有空就跟她说说亲爸妈的好。
也是因为这些话,让老章家的人走时各个眼眶都红了一圈。
瞧见老聂家人给芽芽尽心尽的过生日,老章家兄弟姐妹几个心里明白,不怪芽芽跟老聂家的人亲。
这就是真心换真心啊。
章文佩也正在感慨着,无意间让芽芽瞧见了手背上的淤青。
那是撞击伤。
“你男人打你了?”芽芽问,老章家几个人统统看过来。
章文佩拉长棉衣盖着手背没说话。
最近家里矛盾多,马建国还打了她。
“姐,怎么不来找我?”老章家五弟问。
章文佩淡淡说:“弟媳说你不在家。”
马建国打人的时候,她闺女立马上离得最近的舅舅家喊人,碰见的是舅妈。
老章家五弟立马涨红了脸,知道是媳妇故意扯的谎。
“以后我嫁的人要是敢打我,我三个哥哥一定不会让人好过的。”芽芽笃定的说道。
跟在她身后的李敬修想到老聂家高马壮,还是宠妹狂魔的三个男人,忽然觉得脑壳也疼。
老章家兄弟姐妹静默。
这些年随着父母离世,各自又有家庭孩子要拉扯,几个人确实一年不比一年亲了,过年都是小家分开过的。
“走”老章家大姐拉着妹妹,“真当老章家没人了,姐给你做主。”
老章家的人气汹汹的去找马建国,往家里走的两人停在门外。
本应该还在大门口的纸箱不翼而飞。
大伙的注意力都在老章家身上,等想起来还有个聂超勇时,箱子不见了。
箱子的颠簸聂超勇不是不知道,只是依旧坚持的还蹲在箱子里眼巴巴的等着幺妹亲手打开惊喜。
终于有动静了,察觉有人正在开纸箱,聂超勇急吼吼的站起来,笑容在看见一张麻子脸后渐渐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