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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把人逗得更气了,王胜意老老实实的去买葡萄糖,买了十瓶全是自个抬到了车上。
最后一趟抬完,他打了声招呼,又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车站买票。
芽芽头还疼着呢,坐在车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又回忆了下语文课背的《梦溪笔谈》老师说要背的哪一句来着。
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她几乎是倾斜的躺着,不知枕着什么还怪舒服。
上方传来李敬修的声音。
“醒了?”
李敬修收起书,往后微仰,让躺在他大腿上的芽芽爬起来,挑眉看了眼膝盖处一滩口水,朝前面伸手。
小司机立刻递过一个小水壶。
芽芽还真的渴了,就着李敬修拿着水壶咕噜噜喝了几口,朝外看了一眼,到老李家了。
小司机说:“你这一觉睡得真熟,到目的地了都没醒,敬修不让我叫你,我们愣是等了半个多小时啊。”
芽芽感激的狗腿了一把,“谁让你技术好,一路上都没感觉到颠簸,跟睡床的舒坦,”咱这胡同外路多差啊,我愣是没醒。”
小司机都给逗乐了,说:“还别说,要不是呼噜声挺大,我都以为是你撞了头昏过去了”
李敬修制止住了芽芽想摸脑壳的手,说:“回去揉点红花油消肿。”
芽芽看不见,问:“没肿吧”
这事不好骗,等下一进屋照镜子就知道了,李敬修斟酌开口,“还行,能看。”
翻译过来就是还像个人样吧。
刚才李敬修不让开口,可把小司机闷坏了,现在立刻一溜烟的把芽芽怎么撞的麻溜的说出来。
芽芽就‘哎呀,哎呀’的制止。末了还得辩解两句,真不是她不看路,这是飞来横祸啊!
李敬修眼睛里的笑意满得都快溢出来,拉着芽芽下车就要进屋上药,让小司机先把瓶子送回去。
“家里今天做红烧肉”
他话一出,还有点不安分的芽芽立马就老实了,屁颠颠的等着开饭去。
李敬修把人留下来擦药,主要是遇见了薛爱莲宠溺人的心理,下手会有余地。
显然他也高估了自己,刚开始用上几分力道,跟嗷嗷叫的人解释这样才好活血散于。
听人叫得惨了也就于心不忍,揉个三四分钟草草了事。
忽然,院子外一阵吵闹,芽芽探头看,男男女女的得有八九个人,隐约还能听见有人调侃刚才谁嗷嗷叫得像小花猪,还像模像样的四处寻找。
李敬修开门,介绍他那些个地质学的同学。
芽芽笑得露出两颗虎牙,介绍自己时说:“我就是你们口中刚才嗷嗷叫的小花猪。”
李敬修笑了笑,正色介绍,“她是芽芽”
大伙立刻就明白了,这就是李学霸常常挂在嘴巴边的青梅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