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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小红子心急火燎的压根也睡不踏实,但她出来乍到不熟悉,忘记了这家的插栓跟家里的不一样,一扣上就自动锁了门。
当李敬修载着芽芽回来时却进不了门。
往里头瞧不见一点灯火,芽芽小声喊大黄。
李敬修已经找准翻墙的合适地点,挑眉看着芽芽。
找大黄?不如找他?
等他轻巧的翻身上了墙头,大黄还真开了门,一人一狗偏过头瞧着他。
瞧见芽芽已经走进了家门,李敬修轻巧接力跃下。
还有三个小时就早上了,再回老李家就等于一夜没睡。
芽芽轻声说:“咱们去空房间挤一挤打个盹。”
李敬修初中时就知道男女有别,看着坦荡荡的芽芽有些头疼,他的小青梅在某些事情上向来很迟钝。
再看了眼天,确实天大亮了。
说心如止水,那是骗自己的鬼话。
正是少年懵懂时,更显示心思波动羞涩。
快夏天了,女孩子的单衣都是马夹一样的,布料很薄,隐约有些透。
粗略的洗好手脚,李敬修沉默的跟着进屋里、
芽芽睡觉爱打架,以前两人五六岁一块午睡的时候,她总是要抢靠里头的位置、
见芽芽还和小时候一样去抢里头的位置,李敬修心里一暖。
另一道光影子更快。
大黄窜上了床榻横截在两人之间。
“故意的?”李敬修挠了挠狗脑袋。
芽芽困得不行,刚沾了枕头就昏昏欲睡。
李敬修躺下,两人之间隔着一条狗。
他本来侧身躺,目光正好看到芽芽白白胖胖的小手臂,再往上露出来点棉质小背心。
李敬修改为仰面躺,看着蚊帐。
这年头灯泡下都有一截绳子,拉了就能关灯。
已经眯着眼睛的芽芽忽然眼睛大睁,为难的瞧了眼电灯,又看了眼李敬修。
李敬修余光瞧见了,打算逗逗她,装作很困似的也闭上了眼睛。
“外头好像有人”芽芽说。
李敬修睁眼,这事不是开开玩笑而已,立刻翻身下去查看。
等回屋来,芽芽说:“灯,关一下”
李敬修觉得好笑,关了灯摸索着到床边合衣躺下,语气十分愉悦。
“以后不用套路我,直接让我去,我什么都会干”
回应他的,是一连串欢乐的呼噜声。
隔天一早,小红子疲惫起床。
虽然睡着了,但比不睡还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