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进山的位置已经被踏出来一条小道,所以很好走,早上天气又凉快。
凌初一说:“以前还有人种东西,现在不行了,没人往这里走也没有人清理,顶多需要的时候来这里砍树,砍下的树干就放在林子里晒,需要的时候再过来拖”
大伙在穇子地往里走。
他们这的旱地,好一点的可以种萝卜,白菜,茄子,苦瓜,差一点的红壤土可以种高粱,红薯,花生,最次的黄沙土就种点穇子。
几个大孩子抓了一把穇子杆给他们吃,虽然嚼不烂,但甜口。
因为是最次的土地,绕过穇子地以后,树木和野草就肆意的生长起来。
李敬修手里有坐标,但他知道坐标不可能坐落在现在呆着的地方,而且这里离村口太近了。
十几分钟后有三条明显的岔路,芽芽捡了一根树根往上头一抛,对着树枝指着的方向说:“我们就走这边。”
众人:这么随意的么?
一群大孩子就跟探险一样,呼啦啦的跟上。
其实大一点,有点心眼的都能感觉出来,这一趟芽芽和李敬修来八公分村,就是来找东西的。
凌初一想了想,什么都没问,默默的跟在最后面。
这一片林子都没有危险,他只要注意别让人掉队就可以。
“以前这里有野猪,后来没有了。”
“灭绝了?”芽芽也想起家乡的野猪,不过石头村后山的野猪是好野猪,从来不霍霍村里的作物。
凌初一幽幽说:“这还得从你爸说起”
连一直推敲坐标的李敬修都好奇的抬头。
芽芽说:“我爸是打猎好手?”
“不是的。”凌初一幽幽的说:“你爸喜欢吃,做吃的也很在行,手又欠,最后把我们这里的野猪给弄绝种了。”
芽芽顿了顿,丢掉手欠折的花。
凌初一回忆着,那时候他才几岁,村子也穷,能吃饱饭就不错了,凌波那时候就跟所有人格格不入,说什么只有动物才讲究果腹等等,天天游说村里的年轻人进山打猎。
凌波挺瘦,文质彬彬的在村里是绝对难娶媳妇的人选。
按大人的话说,就是一顿饭都吃不上两碗饭,哪里有力气下地干活养活一家子。
但是凌波的嘴巴会说,总是让村里一群年轻人心甘情愿的跟着他瞎折腾,直到把野猪吃得都灭绝了。
凌初一看芽芽小嘴叭叭叭的,跟记忆里的瘦高个重叠了起来。
芽芽问:“我爸还去过哪些地方。”
凌初一看了一眼日头,已经开始有暑气了,在山里虽然两块,但再走上一个小时,无论如何都得赶紧下山,否则人会中暑。
此时离开山脚下已经有一段距离,野草都到膝盖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