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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速度慢下来时,大家才三三两两的开始说话。
在场的多是感染科的,聊的话题也多是专业上的事,芽芽深知不懂就别瞎比比的道理,一脸憨憨的听着大伙聊天。
过一会,乌老头招呼大家。
“谢谢大家的帮忙,完成得十分出色”
大伙赶紧放下筷子,捧着杯子站起来。
芽芽对乌老道:“您抿一口就行了,喝多了头疼”
翁教授那边的学生也开始劝起来。
两老头笑骂学生们,却也真的只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杯子。
喝了点酒,芽芽整个人都舒展开了,说着大伙都爱听的俏皮话,逗得整个桌子的人都跟着乐呵呵的笑。
一顿饭下来,关系又近了很多。
干事喝了酒话就多,跟大伙说这一次偷人的计划。
乌老头亲自出马用处不大,多惹人防备啊,芽芽就不一样了,白白净净的笑起来又人畜无害的,准能先把人忽悠回来了。
一顿饭吃得满嘴吧流油,又是最后一班的公交站,几乎全车就剩他们这二十来号人。
芽芽喝了点酒就犯迷糊,上车后随着车子摇摇晃晃的节奏很快睡过去。
打了一个激灵醒来,以为已经到了,结果一看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车上所有人都不见了,连驾驶位都没有人。
可是车子正在缓缓的朝前行驶。
芽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喊:“有人吗.....有人吗....”
窗外幽幽的一声:“有....”
大晚上的,这一声吓得她更怕了,闭着眼睛问:“是人是鬼?”
“是你个大头鬼”外头李乾城嚷:“车坏了,我们都在下面推,连教授两人都下来走路,就你一个人睡觉。”
下放,翁教授吸溜着冷风,声音依旧慈祥,“孩子没事儿,睡着了,喊你起来怕你难受”
乌老头道:“小胳膊小腿的,下来也没什么用”
芽芽:“....失礼了”
刚到招待所,一位一起开会的同志急吼吼的找上他们。
“有个医生不小心让暖水瓶的内胆划破了手,乌老,想请您过去看看”
芽芽进屋拿了一对护膝,乌老,“丫头,你要不困就跟着去看看,还能做助手”
芽芽道:“我跟着去”
手术的参与度越高,医生就越有可能学习模仿到主刀医生的技能。
毕竟在医院,年轻的一声想要频繁的有手术机会还是少的,什么事情都要讲究循序渐进。
“带我一个”李乾城自告奋勇。
乌老头寻思着眼神助攻也是助攻,等会说不定能够跑个腿啥的,就示意一起走。
本地医院急诊科,手受伤的医生正等着清除玻璃片,看着血肉模糊一片。
有两片玻璃插进了手腕,损伤到浅筋膜及内含的浅静脉与皮神经,第一骨间背侧肌表面的筋膜,第二掌骨表面的筋膜。都是一片血肉模糊。
乌老头微微皱眉。
拇指曲长肌断。主神经断。小指肌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