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布迪在外面看她如此小心就喊:“不是说会功夫吗!”
“我这才练到上墙,还没练到下墙。”芽芽身体一点点的拉直。紧紧贴着墙壁,跟猫一样慢慢的流下墙头。
下了墙,她先去看兔子一家。
兔子分娩后生性多疑,平时也就给这家的老住户看,大小布迪那是一靠近就炸毛。
芽芽把吃奶吃得昏天暗地的小兔子拨开,换上那些没挤进去,只能嘬空气的,教育母兔子,“都是你的崽,要雨露均沾,平时看着点啊。”
直起身,她又夸了一下伟大的兔子母亲,这才去开门。
聂卫平不在,但是他炒的肉松就放在大锅里纳凉。
芽芽跟大布迪各自夹了两筷子,又把剩下的搂搂松。
肉松咸香,入口很有嚼劲,吃完后唇齿留香,比大肥肉不差多少。
没一会儿,聂卫平提着一网兜,拎着几个输液瓶回来,喜滋滋的跟他们说这是琴鱼,就是因为偶然撞见有人卖琴鱼才回来晚了。
那人还教他一个法子,琴鱼去内脏以后,放茴香,桂皮,茶,糖,盐开水里面炝熟,捞出来晒干,再用炭火烘焙,拿来泡茶喝。
瞧着去清理鱼内脏的三哥,芽芽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做。
再看看大黄,那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直到晚上烫脚后准备睡觉了她才一蹦而起,跑到灶房里拉出那一网兜的金针菇根。
根都黄了,看着极其不新鲜,但她想得没有错,大黄告诉她略懂略懂。
“金针菇是南方作物,得在碱性的环境里培育,要加石膏,棉籽壳,麦麸加水”
芽芽问:“各自的比例是多少?”
大黄:“不然你以为我说的略懂是谦虚?”
芽芽说了句好吧,凭直觉吧。
家里一共有两个灶台,一个就在院子里,比较小,因为聂家兄妹两都喜欢柴火弄出来的饭菜,另一个就是在金鱼胡同里的公共灶台,每天都有好多人在那起炉子。
棉籽壳可以拿来引火。
就着月光做好这一切,芽芽刚回到屋里就听见外头聂卫平压低的声音。
“幺妹”
芽芽应了一声,外头似乎松了一口气,继续小声说:
“我刚才好像听见动静,怕是进来贼了,你听见动静也别出来,家里东西丢了就丢了,也别怕,哥在这”
芽芽推开门:“哥,那是我....”
尽管虚惊一场,聂卫平还是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兄妹两又站在兔子窝面前,夸奖了好几句伟大的兔子母亲,然后才去睡。
第二天,伟大的兔子母亲抛下刚出生的孩子们掘洞跑了!
一干人微着比狗洞小一点的兔子洞。
大黄的尾巴摇得臂平时更快了,刺猬不好意思的蜷缩起来。
难怪这个洞很熟悉,平时大黄都是掘这个洞挖蚂蚁给刺猬吃的,它平时也没少磨爪子。
听到薛爱莲惊讶问一个晚上就能刨出个洞来,一狗一刺猬颇为不好意思。
没办法。芽芽只好到医院拿了个玻璃针筒,把自己牛奶的份额每天挤出来一点喂八只小兔子。
至于兔子妈,直到四五天后,金针菇都成活了,大小布迪都要走了还没有出现!(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