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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什么时候有那么好看的媳妇啊?”李老爷子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李奶奶老脸一红,“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不准说话!”
李老爷子‘哎’了声,贴着墙角站着,眼睛还时不时的偷看李奶奶。
郝美娟心想随便吧,反正她是终于把烫手山芋送走了,现在就去买一个菠萝罐头犒劳自己,吃完以后就睡一觉,这一个来月真是元气大伤了。
老李家谁都没嫌着,刚才老爷子没来的时候,大家伙就是在打麻将呢。
李奶奶和卢阿姨本来就会打,刘秀珠这些天一到周日时也跟着玩了几盘,因为玩的是最基础的鸡胡,
没有各种番,没有抢杠,不买马奖马,没有上牌,没有吃胡,没有清一色、混一色、七小对、十三幺等。所以也算入门了。
老爷子一来,李岳山就自然而然的下岗。
卢阿姨也要准备去做饭,她的位置就让芽芽给顶上。
之前李岳山夫妻两还怕李奶奶心里不好受憋出病来,没想李奶奶比晚辈还看得开。
打从那次李家小子买计程车坑得老爷子住院,而她选择放弃治疗向儿子表明选择之后,李奶奶看淡了生死。
人老人老,该死就死,都是一条命,别执着。
老爷子对她呼来喝去了一辈子,年轻时是她的忍耐造就了恭敬如宾的假象,整个家就他咋咋呼呼的,人一走好清净。
她一个人又没有金钱的烦恼,睡醒了慢悠悠到院子里赏花养花,有人做饭给她吃,吃饱了就出去外边溜达,儿子儿媳很恩爱,孙子有出息。
老爷子退休后的补贴也都是到她口袋里。
有钱有闲,快乐赛神仙!
最开始送走老爷子的时候,刘秀珠看着婆婆笑着目送老爷子,以为人是在强颜欢笑,后来渐渐回过味来,婆婆那是发自内心的快乐。
现在玩牌,李奶奶也最热情。
“怎么摸牌、如何认庄,各类麻将规则里都不一样,你们新手上桌只要跟着上家顺时针摸牌,逆时针打牌,摸一张打一张,杠要急得摸排,,保持自己的牌永远是13张,多一张大相公,少一张小相公”
“如果你手中有一对二饼,而另外三家中的一家出的牌刚好是二饼,此时就可以喊“碰”。
当然碰不碰还要看手中的牌的情况,如果对子多牌零碎,那就尽管碰,如果想做“七对”的牌型,或者已经是听牌的状态,则可以不碰。
有两种杠。果杠牌是自己摸上来的,则是暗杠,如果杠牌是别家打出的,则是明杠。
“如果上家打出的牌与下家的牌正好组成一副顺子,就可以选择吃,吃了就得往外吐一张牌,而且只能吃上家的牌。”
李老爷子点点头,问:“小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岳山忍不住又要提醒,刘秀珠使了个眼色,说:“她姓严,叫严秀妮”
老爷子心满意足的说:“那以后我就叫你秀妮.....秀妮啊”
老头你能正经一点吗?李岳山无语的回屋继续去研究老年痴呆。
这种病,患者的生命存活期一般是五到八年,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外头已经火热的打了起来。
李老爷子上手颇快,问:“秀妮啊,你要不要筒子啊。”
“爸,我要”刘秀珠充满期待。
李老爷子看了她一眼,“我只给秀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