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芽芽忽然嗷了一声,聂老太一跳问又咋的了。
反手挠后背的芽芽痛苦说:“挠痒痒,抻着筋了。”
瞧嚎的声,听着是真疼到了,一屋子的人都凑上去,伸手给芽芽挠痒痒。
聂老太没找到地方下手,觉得这屋闹腾得厉害,背着手进屋去。
聂合作绕着屋子打转,仗着跑得快甩开亲妹妹,从后院跑到前院之后随手操起老太太的罩衣穿在身上,脖子一缩坐在板凳上,弓着背。
聂互助这才追到,绕着家人看来看去都没发现人群里的聂互助,问:“他呢?”
聂合作伸出两根手指做了跪谢的动作,芽芽眯着眼睛让蒋文英挠背,舒服得快睡过去,摇了摇头。
聂互助找不见,嘟哝说:“别是跑出去了吧?”
芽芽给了人点提示,说没跑。
聂互助不相信,再次打量了一圈在场的人,拔腿朝外追去。
现在人少了,聂三牛蠢蠢欲动,吃完了脆波波的黄瓜,砸吧砸吧嘴排起了队。
芽芽刚称完了,蒋文英对一米六五,一百斤的闺女由衷的说了一句:“还是瘦了”
聂卫平赞同道:“再增个十斤左右差不多”
芽芽一点没觉得自己不好,探头去看自家三伯。
聂三牛上称了,双脚慢慢离地,出来拿罩衣的聂老太溜达着过来,已经把秤砣推到了秤杆的最后,眯着眼睛看斤数。
聂三牛的身边没有人护法,所以当称断掉的那一瞬间,一院子的人吃惊的吃惊,心疼称的心疼称,竟没一个人接住聂三牛。
比起摔倒的儿子,聂老太很心疼秤,“秤了二十几年的猪都没有坏,一秤你就坏了。”
芽芽给自家三伯搭了一把手,“要是不吃那根黄瓜,说不定就不会爆斤了”
聂三牛心有余悸的道谁说不是呢,那是根压坏秤砣的最后一根黄瓜啊。
“这事我不管”聂老太双手一摊,骂骂咧咧拿着罩衣就走。
聂互助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又让聂三牛指使着去问问村里会计。
秤是芽芽从村里借来的,是村里的公共财产,现在生猪取消了派购,要么就是食品站统一收购农户的生猪屠宰销售,要不就是农户自己屠宰,然后到税务所缴纳屠宰税。
这些农用具现在也是村里会计管着,问问是要赔还是怎么的。
聂互助这回很乐意,幸灾乐祸唱着‘我爸把称坐断咯’边朝外跑。
聂海生正好回来了,承包池塘的事情已经谈妥,按季度来算,他已经预付了一年的承包钱,合同都拿回来了。
“明天去城里时顺便把清塘的生石灰买回来。”
兄弟姐妹几人眼色交流着,明天就是蒋文英的生日了,再看其他几个,甭说聂老太,田淑珍等人,就是正主蒋文英都没想起来。
聂海生回来后,私底下兄弟姐妹已经商量好了,明儿带妈到镇上饭馆吃一顿好的,就二房一家子。
想着蒋文英节俭,估摸着直接提不好成事,又商量着明儿忽悠人到城里。
聂卫平去城里上班,聂海生到城里办边防证,芽芽忽悠蒋文英到城里买生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