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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下来也睡不着,谁都是淅淅索索小动作不断。
聂卫平搭住李敬修的左肩。
李敬修沉稳不动,“卫平哥?”
聂合作想搭李敬修的右肩,跟堂哥一起形成左右夹攻的态势,但不敢,所以只是挨了过去。
“你跟芽芽,进行到哪一步了?”聂卫平问。
聂合作寻思这问得太委婉,直接说:“他的意思是你们亲嘴了没有”
李敬修脸上有一瞬的不自然,在这搁年代被谁逮住问亲嘴了没有都没法做到面不改色!
“没有”他回答得也很笃定。
聂卫平松开手改为侧躺,默默把怀里的砖头放下,就听得身后人说:“牵手过”
“她可是有三个哥哥”
言外之意你牵我妹妹的手,经我们同意了么?
聂卫平低声发狠的时候还要抬头看看妹妹有没有发现。
李敬修对聂卫平挺客气尊重,芽芽的三哥打小为这个家付出不少,连学都没上,斟酌着语气道:“嗯,以后克制”
尽量克制不在你面前牵。
聂卫平不放心再问一次,“除了牵手没别的?”
还亲过一次脸,但主动的一方是芽芽,李敬修深深的凝视着聂卫平:“你还是不要问比较好”
聂卫平:“.....”
忽然,芽芽在自己那块凉席毫无感情的开始诵读,“啊!真想买一个痒痒挠啊!”
刚才还翻来覆去的蒋文英沉沉打着呼噜。
芽芽更大声且凑了过去,“啊!我想买一个痒痒挠!”
李敬修跟聂卫平同时起身想帮人去挠痒痒,两个人对视了一眼。
装睡的蒋文英:“行了,别整这有的没的了,快说哪里痒!”
芽芽心满意足的趴下,“肩胛骨中间,妈,你伸进去挠,继续挠,不要停!”
她水确实喝多了,等所有人都睡着了以后极其想上厕所。
斜对面有动静,有人爬起来朝她‘啾啾’了两声。
聂卫平提着手电筒指了指门。
芽芽嘟哝着憋尿伤肾,憋尿伤肾起来了,兄妹两一前一后朝外头走去。
尿得舒爽,回来后芽芽左扑腾一下,右扑腾一下很快抱着被子睡着了。
聂卫平听着动静,双手交叉着放在脑后,斟酌了好久才说:“芽芽,虽然我不是陪你过一辈子的人,而且说不定你长大后联系也会少了,但我还是会一辈子对你好。”
好一会没听见动静,聂卫平侧头看,他家幺妹睡到流口水。
聂卫平听妹妹说过张嘴睡觉会嘴秃,而且有怕蚊虫飞进去,长臂一伸把幺妹的嘴合起来。
隔天芽芽就已经忘了,喊她三哥喊得特别的欢快。
李敬修吃了早饭要走,问芽芽:“带你顺道去城里?”
三个哥哥的目光飘了过来。
芽芽摇头,她想跟家里继续去清塘,医院也是下午才有一台手术呢。
三个哥哥心里给妹妹喊了声干得漂亮。
别惯着他!
两个当事人倒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有时候芽芽邀请小竹马去哪干啥,也有被拒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