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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白璐瑶没有说话,林长枫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又柔声问道,“如果你是莺莺,面对始乱终弃你又会怎么做呢?”
“我?”显然没有想到林长枫会有这么一问,白璐瑶的脸一下子红了,“问我干嘛,我不告诉你。”
林长枫坏笑道,“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就不告诉你,怎么啦?”
“好,你不告诉我,我也能猜到。”林长枫嬉皮笑脸。
“不准猜,不准你猜。”白璐瑶好像生怕被林长枫说中自己心中的秘密般,一把又从他手里把书给抢了回来。
其实,林长枫刚刚的问题,白璐瑶心中也曾想了无数次, 当看到莺莺说:“非礼之动,能不愧心?特愿以礼自持,毋及于乱!”时,她也曾陡然想到林长枫,二人初会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就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有时她会想,林长枫会不会和张生那个人渣一样,追求自己也只是为了她的美丽?一旦两个人在一起了,他会不会推卸责任也和张生一样呢?
每次想到这些,她都会笑着摇摇头,不会的,长枫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他以后一定会把我照顾得好的,一定不会始乱终弃的。
这女人的小心思,林长枫又焉能不知,见白璐瑶羞红的脸,便立刻言道,“好,不猜,我不猜,行了吧。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就自然会告诉我的。”
“臭美吧,你就。”白璐瑶羞答答的神情和那白里透红的脸蛋在微弱的光线下像个孩童般显得格外迷人,看得林长枫竟有些出神。
白璐瑶扭头回望林长枫,正好迎上他那火辣辣的目光,像是被一股强烈的电流触到一样,心里猛的一荡,一种异样的感觉遍及全身,她再度低下了头不去直视。
屋内灯影闪烁暗香浮动,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平日里油腔滑调的林长枫此刻竟安静了下来站了那里没有吭声……
白璐瑶率先打破沉默道:“林大哥,时候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好,”缓过神来的林长枫应道:“我们回去,这就回去。”
早春的晚风吹在人脸上还是有些刺骨的寒意。林长枫见白璐瑶蜷缩着身子在行走,便问道,“冷吧?”
“嗯。”白璐瑶轻哼了一声。林长枫立刻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不由分说的披在了白璐瑶的肩上,白璐瑶也看看林长枫二人相视一笑继续前行。
“长枫,你说人为什么要彼此欺骗呢?”半路上白璐瑶突然有些无厘头地问,“就像张生对莺莺,一开始为了追到莺莺,说尽了好话,可后来一旦不爱了,也是用尽了各种手段,直到双方把脸撕破。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难道,这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彼此间的信任就是这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吗?”
“是啊,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有那么多纠缠不清的欺骗呢?”林长枫自言自语,像是在回答白璐瑶,又像是在跟自己说话,“甚至连最亲近的人,说不定哪天也会背叛你、离开你。就像那个把我抚养成人,对我而言亦师亦父的林森一样。曾几何时,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之高,是他教我做人、教我本领、教我懂得享受人生,我一直都希望自己长大后也能成为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可自从吴淞口上那一枪后,所有的温存、所有的恩情、所有的尊崇,统统化作了湮灭,一切都结束了。”
白璐瑶心知,自己的话触动了林长枫的心事,她懊悔不已,“长枫,真抱歉,我又让你想到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没事,都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我心里也早就淡然了。”
林长枫强打起精神,故作潇洒地说道,“不过,你刚刚说的那话有些绝对。像对待田中左卫门、杰森这些贪婪奸诈而又狠毒的大恶人,跟他们讲仁义道德,那就是愚蠢的东郭先生,不被他们生吞活剥才怪。所以有时欺骗也是需要看人的。”林长枫的脸上露出一丝坏笑,“不过对待像你这样温柔,可爱又善良的姑娘,我是永远不会像那个薄情寡义的张生那样的。每天能听到你这只小绵羊在身边“咩咩”叫,我的心里呀才会特别舒坦。”
“哎呀,你真坏,我才不是羊呢!”白璐瑶嘴上抗议着,心里却因林长枫刚才的那番话而感动着,看来这家伙还是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但愿他真能像自己所说的那样,对自己永远都不会薄情寡义。
一束刺眼的远光灯从不远处的街道上照了过来。
林长枫迅捷地抓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不待白璐瑶反应过来,他的嘴就已经用力的压在了白璐瑶的嘴唇上面,放肆地痛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