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爱悻悻低头:“一个也没有。”又嘀咕,“这案子不能细想,凶手从哪里瞬间变出坚硬有力的凶器?藏在身上?她拿的时候,拳击手也会立刻警惕。为什么他没反抗?太诡异了。”
言溯揉揉她的头发,鼓励:“在凶器的问题上,你想的很对。不管是凶手提在手里,还是从衣服里掏出来,都会引起拳击手的防备。这也是这个案子里最有意思的一点。”
甄爱歪头看他,有意思?
“围绕凶器有关的一切,都很诡异。拿出来的方式诡异,消失的方式也诡异。我们把每人的房间都搜了个遍。凶器去哪儿了?”她灵光一闪,“扔出窗外?”
“没有。”言溯肯定,“检查房间时,我留意过,窗户都锁着。我特意检查过窗边的地毯,没有雨点打进来的痕迹。窗户都是东南向,那时刮东南风。如果开过窗子,暴雨一定会进来。”
甄爱再度暗叹他惊人的观察力和缜密思维。当时,估计没人想到这点。
可这样一来,问题又绕回去了:“凶器怎么凭空消失?”
“从来就不存在凭空消失这种事,”言溯唇角扬起一抹有意思的笑,“凶器没扔出去,房间里也没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藏在凶手身上。”
甄爱摇头:“根据拳击手头上的凹痕看,击打他的东西直径至少15cm。估计是个大锤子。可除了你,大家在屋里都脱了外套,衣服虽然不紧身,但也藏不下那么大的东西。”
言溯:“我们没注意,是因为凶手把它藏在最显而易见的地方。”
甄爱歪头看他,哀哀的:“S.A.,我真的看不出来。作案工具不可能藏在身上嘛!别卖关子了,到底在哪?”
言溯见她着急,更加不紧不慢:“如果直接告诉你,推理就变得没趣了。”
甄爱灰着脸,要不是他伤着,真想一脚踹他。
“先不想这个,说说你对这几个女人的看法。”
“诶?”甄爱有些惭愧,“我没注意……”
“就知道你迟钝。”
她竭尽全力:“女仆小姐羞涩小心,又仔细体贴;模特职业很前衞,可她低调保守,不化妆也不|穿演员那样露骨的衣服;演员相反,非常开放;幼师小姐总一惊一乍,有时又很安静。”
“有没有注意其他人对她们的态度?”
“主持人先生很喜欢女人,尤其演员和女仆那样身材丰|满的,幼师和我这种,不太喜欢。女仆小姐身材特征非常明显,他对她最殷勤,其次是演员。”
“嗯。”言溯点头,扶住她的腰,安慰,“别难过,我喜欢你这样的。”
甄爱:“……”他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突然的不正经,真让她措手不及。
她轻拧他的手背,却没打开,反而往他身边挪一挪,继续:
“很奇怪,模特小姐前|凸|后|翘的幅度比演员还强,几乎和女仆一样,但主持人对她很冷淡。每次演员说话,主持人都笑嘻嘻帮腔;模特却受不到这种待遇。”
言溯淡淡一笑:“或许模特小姐没有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