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认为北堂骁会坐以待毙,所以此刻的城墙上弱势,城门的无法关闭,让他辰营的士兵冲了进去,他有理由认为对方瓮中捉鳖,若是猜错了对他没什么影响,若是猜对了这可是很关键的一步棋,而这步棋除了交给白泽再无他人。
白泽又不是蠢货,墨翎的慎重嘱咐让他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具体计划他不清楚,但他知道只要通知墨苍冥就行了。
“好。”握住哨子往脖子上一挂,白泽重重地应了一声半点也不耽误直接打马回营。
而墨翎则在看了一眼白泽的离去之后,又穿梭于雨中嘱咐了几个中锋和后援的将领几句,然后差不多拖了半柱香的样子,驾起马儿领着一队兵朝着萧营那半开的城门冲了过去。
这么些时间涌进去的兵力便是被围攻多少也能撑上一些时候,而这些时候就已经足够实施下一步计划了。
城内已经在士兵们的守护下登上城楼的北堂骁在等候了多时终于见到墨翎打着马儿冲过城门冲入城内的时候,无声的笑了,再然后是放声大笑,那么的肆意那么的张狂,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带着一股诡异的味道。
满地汇流成河的血水随着打斗的移动从城外搬到了城内。
当墨翎领着兵马冲入城内看着那一直不断地以羸弱之势退怯的萧营士兵之时,墨翎验证了心中的猜想,萧营士兵有多善战交战了数七载他怎么会不了解,眼前这一切分明就是一个瓮中捉鳖的陷阱。但他不打算退,即便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也不打算退。
风尧就目前为止没有半点帮北堂骁的痕迹,但这并不代表北堂骁自己没有后手,毕竟北堂骁是个疯子般的存在,敢这么嚣张总是有底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