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表情不咸不淡,看得穆流年觉得自己没有勾起对方的激情,一副势要让对方有激情的继续道:“知道他为啥在这吗?知道这是哪里吗?你知道吗知道吗知道吗?”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木槿觉得这孩子把这个梗用的不错。
木槿不是很八卦,但是关于墨翎庶弟的事她有必要八卦一下,毕竟是跟墨翎有关嘛。
“他为什么在这?这里又是哪里?”
听到木槿的话,穆流年摩拳擦掌一副你问对了的表情。
“这里是月医府,月医府知道吧,那可是我辰国御医世家,太医院里每一代的顶级御医都出自这里。只不过这一代没有男子,全是女子。在生了十几年生了十几个女儿也没生出儿子之后,月医府的人终于放弃了,这不直接让女子做了御医。陛下总不能不要御医啊,所以就破格伫立了一个女官,我辰国唯一的女官,一个女太医,可厉害了。”
“所以呢,这跟这位你翎叔叔的庶弟有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一辆马车远远的擦过木槿他们停在了月医府的门前。
“来了来了,你快看。”穆流年一个激动抓住了木槿的臂膀,那八卦的热情之火烧得那叫一个旺。
木槿很好奇,所以跟着看了过去。
就见刚刚像死鱼一样靠着大石头的墨睿站了起来,一副病歪歪的模样走到了马车前,而这时马车里一个灰扑扑的身影跳了下来。
观其背影是个女子,穿的有些朴素,衣服类似于男装却又不是正宗的男装,好似是将女装的罗裙去了繁琐,发式也是简单的一个发髻。
背对着这边,木槿看不到样貌。不过却能看清墨睿的神情,只见此刻墨睿脸上既没优雅也没颓废,而是满满的可怜委屈加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