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事件本太子着实冤枉,但每样证据都指着本太子,让你来分析,你觉得这会是怎么一回事?”
轻笑一声过后,太子开始进入了正题,只不过那语气好似在闲聊,没有半点肃然。
“即是冤枉,那定是证据被人造假了,可却造得那般真,那就只能说是熟知自己的人做的了。”
北堂燕有问必答,半点不藏私,不过答得也很随意,同样没有很肃然。
“即是熟知的人那定是自己人,而这自己人可是荣宠都绑定在一起的,这要是自己人害自己人,这是不想要荣华富贵了吗?”
墨昱并没有直接点名,但他认为北堂燕不会傻得听不明白。
北堂燕当然不傻,不仅不傻,还等着这个挑拨的机会好久了。
“恕臣妾直言,挂羊头卖狗肉这事很是稀疏平常,所谓自己人那不一定就是自己人,所谓荣宠绑在一起也不一定绑在一起。”
“你这话何意?”北堂燕说得轻描淡显,墨昱却当下肃然了起来,那只搭在北堂燕腰间的手再度压上了北堂燕的脖子,气势森然。
“殿下,你的身子是个不定时因素,此乃众所周知,谁不想荣华一生,玩赌博的人又有几人押宝的时候会只押一件?”
北堂燕是不知道帝师府为何会对六皇子青睐有加,不过帝师府另外押宝这可是事实,而能让她在这个时候作为理由的也就只有墨昱的身体了,毕竟他久病无医,活到哪一日都是个未知数,这可是众所周知的。
“你……”北堂燕的话让墨昱当下变了面色,那按在她脖子上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
北堂燕虽没有直言,却是意欲极其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