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也是他自己绝的,怪不得他人。”说到这墨翎眸中闪过一抹凛然,他能忍墨昱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打他家阿槿的主意,早就该做好被他报复的准备了。
“对,他自己选的路他跪着也得自己走完。”可不是他自己作的么,“你说他醒来之后会不会做什么疯狂的事?”
“接受不了是肯定的,至于之后,不好说。”
“什么意思?”木槿觉得墨翎话中有话。
“比起墨昱帝王更忌惮的是帝师府,然这一次却只是处置了墨昱,对帝师府半点儿动静都没有,这可是对付帝师府的一个好机会,而这所谓的罢朝我看不过是一个缓冲的借口,总觉得这事还没结束,现在这才只是一个开始。”
“那……”
“这事就这样吧,与我们无关,我们去换身衣服出去吃饭,兴许还能看上一场戏。”
墨翎没让木槿继续说,直接开口打断,并在话落之际牵上了木槿的手朝着两人所住的院落而去。
“什么戏?”木槿脚步跟着走,口中却是疑问的问出了口。
“我也不清楚,就是觉得还缺点什么?”
“真的?”
“真的,有戏就看,没戏咱们就吃饭,不亏不是么?”
“也是。”木槿觉得墨翎这话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