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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敬失敬!您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呀?我也好备好酒菜呀!您瞧,您这不是打我的脸吗?”
刘兴昌一脸谄媚,就差把自个贴上去。
话一出,后面的几个人齐齐愣住。
尤其是那刘和轩,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微微发颤……
刘和轩虽然心里害怕,可还是极为镇定的皮笑肉不笑的挤出一丝笑来。
“刘总督,这完全是一场误会,真的是误会,齐先……”
刘和轩立刻停住,那句先生还没说出口,硬生生的改口道。
刘兴昌本来还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事,听得刘和轩这么一讲,顿时拉下脸来。
当着齐学海的面,他也不好去询问。
不过,用脚指头去想,也能猜到刘和轩做了什么事。
刘和轩既是刘兴昌的下属,又是他的远房亲戚,十分熟悉。
为了顾及齐总督的面子,也为了帮助刘和轩开脱,刘兴昌当即训斥道。
“混账东西,有眼无珠,竟然敢冒犯刘总督,还不赶紧道歉!”
刘和轩处事圆滑,自然明白刘兴昌刘总督的意思,当即就坡下驴。
“齐总督,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属下是有眼无珠,叫那别有用心之人,给蒙蔽了双眼!您大人大量,就原谅属下吧!”
齐学海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身为执法者,不问青红皂白,不辩是非曲直,不知明察秋毫!”
“只是一味听信权贵谗言,偏听偏信,直接抓人,还动用刑具!”
“如果我不是楚州总督,恐怕又要背负不白之冤了!”
齐学海的这段话,如同惊天霹雳。
刘兴昌闻言,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自己的下属,自家的亲戚,居然抓捕了楚州总督,而且还动用刑具。
饶是刘兴昌宦海沉浮多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此刻也惊出一身冷汗。
刘和轩啊,刘和轩,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保不住你了,自己造孽自己担。
我的顶头上司,你都敢抓。
今日,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明哲保身!
壮士断腕!
弃车保帅!
无数妙计,涌上心头。
这一刻,如果还想保全刘和轩,自己便要引火烧身。
当即,刘兴昌一狠心,黑沉着一张脸,转身走到了刘和轩跟前。
若齐学海是普通子民,自己训斥刘和轩几句,便能糊弄过去。
若齐学海是达官显贵,自己扇刘和轩几巴掌,也可以了结此事。
可是,齐学海偏偏是楚州总督,自己的顶头上司,楚州境内,刘兴昌唯一惧怕的人。
想要保住自己的职位,只要一个办法。
当即,刘兴昌也不说话,只是把手放在刘和轩的肩头。
下一秒!
刘兴昌用力一扯,竟然将刘和轩的执法者徽章扯下。
“从今日开始,你不再是执法者!”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刘和轩闻言,顿时如遭雷击,生不如死。
“刘,刘总督,绝没下次了!真的,我下次一定不会……”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养家糊口!”
“刘总督,不看僧面看佛面,咱们好歹也是……”
情急之下,刘和轩竟然想要用亲情感化刘兴昌。
任人唯亲,乃是执法者的大忌。
刘兴昌急忙打断了刘和轩的哀嚎。
“混账东西,不要胡搅蛮缠,你得罪了齐总督,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