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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母亲的逼问下,白天不得不将自己与堂妹所发生的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给说了出来。
轰!
吕芳就像被人当头打了一闷棍似的,身子晃了两下,几欲晕厥倒在地上。
半晌,坐在沙发上的吕芳,这才稳定心神,她两眼呆呆地看着儿子。
这还是她的儿子么?
她的儿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了?
而且对方是他的堂妹?
他怎么会变成这种连禽兽都不如的人啊!
啪啪!!!
吕芳甩手一连给了白天两记耳光,这才火山爆发一样大哭道:“白天,你还是人吗?连你的亲堂妹,也能下得了手!”
“妈,我错了,你打死我吧……”
“打死你?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做妈的在生下你时,就应该将你掐死!”
“妈……”
“你别叫我妈了——天啊,你这叫我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你的父亲和爷爷啊?”吕芳用手指着白天,肝肠寸断地哭诉道,“白天,可知道你能走向仕途,全仰仗的你爷爷是开国少将,你父亲官居副省长,别人这才将你拉上了副市长的位子。白天啊,可你这当的这是什么官啊?你对得起你的爷爷和父亲吗?他们一世英名,全毁在了你的手里……”
“妈……”白天低下了脑袋。
吕芳又悲愤地哭道:“幸亏今天叶风来了,如果不是他,估计我会一辈子被都你蒙在鼓里……白天,你这个畜生,你怎么做出这事情来了啊!”
悲痛欲绝的吕芳,她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指责儿子了。
她从市政府退休后,被聘请到党校,每天都在教育别人如何坚持党性,多为老百姓谋福创利,却忽视了对儿子的教育,竟让他堕落成这种人。
白天在白家就这么一个男性,都怪她平时对他太宠爱了,等到在他身上发现各种不良的苗头时,却已经无法已经将他拉回头了。
如果今天不是叶风的到来,不是白天和徐大山、郑峰有意要整叶风,叶风反击,她做一个母亲的哪知道其中这些情况。
吕芳觉得自己甚至得感谢叶风,如果不将白天给拉下台来,真不知道在自己这个儿子在这充满了罪与欲的泥潭中,要陷多深,到时事发后,白家的清誉就毁于一旦了。
那时,她又有什么颜面对面对那些党校的学生?
“白天,你给我听着……”吕芳拍着桌子道。
“妈,有什么事你只管吩咐!”白天抹了一把泪水道。
吕芳一字一顿地道:“我有一个朋友,在城郊乡村有一片很大的果园,从明天开始,你就到那儿劳动改造去。”
“妈,可我曾经是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啊,叫我去做那种下贱的活,别人会怎么看我啊?”白天一听可急了。
“住口,你现在还有脸配说这种话?什么叫下贱?当年你爷爷生前曾是一个放牛娃,后来却成了赫赫有名的开国少将,你说他低贱吗?老实告诉你,你去也得去,不去的话,也可以——那我就送你去做牢!”吕芳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