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默然不语,只是直盯着她不肯转眸。
傅云若见他如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她摇了摇他的手臂:“夜,至多我答应你,若是以后出去,我绝不会去陌生的地方了,今天是我喝醉了,如果在平时,我是不会——”
南宫夜挑眉:“那个地方这么偏僻,你喝酒为什么会跑到那里去?”
傅云若顿了顿:“是我在宫外认识的一个姐妹,她家住在那附近,我今天去她家了。而且我也不想弄得大张旗鼓的去,所以这才——”
“我不是不让你跟别人来往,只是以后再出去,你还是带着人才好。”他翻个身拉上被子:“睡吧。”
傅云若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推了推他肩膀:“夜。”
他动也不动。
她整个人像八爪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小声说着:“对不起,夜,今天是我不好,忘记你的生日。我补偿你好不好?再给你过一个生日……”
他闷闷的声音传来:“再过一个生日又还有什么意思?”
傅云若瞪着他的脊背,哼了一声松开他,蒙头睡觉。
半晌,她踢了踢他的腿:“喂,睡了吗?”
空气中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看起来好像真的是睡着了。
傅云若翻了个身,郁卒地睡觉。
早晨醒来,他已经不在床上了,床边留了张纸条。
傅云若拿起来一看,上面写道:看你睡得这么香,不忍吵醒你。昨天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呢?他没有告诉我,等我上朝回来,再问你。
是南宫昕。
傅云若一时有些愧疚,他还不知道,她根本不记得他的生日。
待会,要怎么跟他说,才好呢?
“傅云若,你真是,怎么就不多问问呢?”她砸了砸自己的脑袋,一边郁卒地趴回床上。
还有呢,那个华莱酒楼的家伙,真的就这么不见了。
她心有不甘,干脆起身出宫。
左右宫女跟随,侍卫更是形影不离,让她上哪儿出宫去?
“你们一直跟着我干什么?”傅云若挑眉:“本宫想一个人清净清净,别跟着我了。”
然而他们却一本正经地说:“回皇后娘娘,皇上吩咐了,让奴才们随侍皇后娘娘左右。”
好啊,南宫夜这算是禁锢她人身自由么?
“这么说,我无论去哪儿你们都要跟着了?”傅云若挑眉:“本宫命令你们不许跟着!”
她大步往前走去,可是这些人还随时跟进,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