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
她喘口气,突然发觉水声大作,几艘小船围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前后左右都是船。
倒霉!
这下逃不掉了!她都全身无力了,还逃个鸟?
“还逃?”南宫旬抱胸冷冷看着她。
傅云若翻个白眼,认命地爬上船:“我是想逃啊,只要别使那么卑鄙的手段就好。”
“烧了船你还觉得不够?”他冷笑一声。
“烧船,我还想烧你呢!”她不爽地瞪他一眼,心道等本小姐恢复正常了,还是要逃!
他们换了艘船,依旧向西海口岸前进。
只是,傅云若这一等,过了好些天,竟不曾恢复功力,再等,船也到达了西海口岸。
她倒想着用媚术慑服南宫旬,不料功力无着,这媚术的威力也大减,加之南宫旬并非等闲之辈,居然不受她的媚术所惑。
傅云若一时气恼,干脆也好吃好喝,反正,不能逃,先且吃得开心再说。
这天晚上,傅云若再度被那南宫旬给带下船,坐上马车,之后一路颠颠晃晃了很久,才停了下来。
她被蒙了眼,透过黑布什么都看不到,只感觉自己下了马车之后似乎又坐上了一顶软轿,摇摇晃晃又许久才停了下来。
又仿佛耳边涛声阵阵,倒似又上了大船。
傅云若心想,怎么老是换船,这船换个没完了。
到底是什么地方啊?这不是西海口岸吗?
耳边传来门脆响的声音,她跟着人进了屋中。随即感觉自己坐上了软软的床上。
眼上的蒙面巾忽然被拉了下来,明亮的灯火乍然让她有些不适应。
等她适应了,她这才发现,眼前的屋子优雅奢华,她坐的床是冰晶白玉床,镂丝冰蚕纱帐,被是细软蚕丝被。
再看这屋子,古董花瓶,镶金烛台,连饭桌上的餐具都闪闪发亮。虽然如此奢华,奢华中却又透出一分优雅,古琴安然,流水屏风,墨画悠然。
南宫旬道:“你也饿了吧,可以吃饭了。”
傅云若摸摸肚子正好也饿了,随即坐到桌边。
而且这桌上的饭菜实在丰盛。
八宝鸭子,簪花醋鱼,翠绿卷丝绦……
她不客气地拿起筷子,这筷子也是镶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