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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带走了乔氏,径直去了前院。
乔氏紧张得满脸通红。
到了四阿哥在前院的卧室,四阿哥命人进来服侍更衣。
乔氏忙上前服侍。
四阿哥未拒绝,冷眼看她。
乔氏低着头,耳根微红,心嘭嘭直跳,手都哆嗦着。
洗漱后,进了里边,四阿哥挥手令乔氏退至一边,自个儿坐在床前,冷冷看着她,“从今往后,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爷不叫你做什么,你不能违背半分。这府里,爷是主子,你若有一丝一毫的违背,爷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消失。”
听到最后,乔氏煞白了脸,不敢说一个不字,连连点头。
四阿哥让她站着,“今夜,你便站在此处,等爷离开,你再回去,记住,爷是你的主子,该听谁的话,你心里清楚。过去萨克达氏对你说过的一切,全都忘在脑后。明儿该如何说,你也该知晓。”
乔氏咬了咬唇,神色凄然,不敢违背,点头应是,“奴才遵命。”
四阿哥便不再理会她。
一夜平安无事。
翌日,乔氏神色疲惫,脚步蹒跚地回了宋氏的院子。
宋氏听丫鬟说了乔氏回来的情况,呸了声,“忘恩负义的东西!”
当初就不该提拔乔氏这贱人,没想到是个白眼狼。
虽然结果是一样的,甚至这次乔氏似乎成功吸引了四阿哥的注意。
但这次毕竟是福晋操作的。
结果如何,与她无关了。
宋氏愤愤不平了许久,她瞧不起萨克达氏的行事,但依旧不得不卑躬屈膝,忍辱负重。
谁让人家是福晋呢?
宋氏特意让人把乔氏叫来,心知她此刻疲惫至极,走路都不利索,宋氏故意刁难她。
呵,不知用了何手段,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模样。
宋氏冷眼瞧她,却故作和善,“妹妹昨夜辛苦了,想来爷很是疼你,滋味如何?”
乔氏涨红了脸,不敢说出事实,也不好回答宋氏露骨的问话,讷讷无言。
宋氏眼神更冷,嘴上却道:“妹妹这是害羞了?呵,倒是难得,巴结上了福晋,是你的造化,我是真为你高兴。妹妹也不必故作姿态,瞧你这模样,定是过得很好了。不枉继福晋如此栽培于你。”
话里满满的讥刺与嘲讽。
呵,以为靠着福晋就能好了?奴才终究是奴才,做不成主子。
宋氏无心再与她置气,如此之人,与她置气那是失了自己的身份。
……
四阿哥带乔氏去前院歇了一宿,还是从正院离开之后。
武静蕊猜测,莫非萨克达氏真把乔氏改造成了另一个人,让乔氏一夕之间得了四阿哥的欢心?
再见乔氏,武静蕊忽然觉得不是没有可能。
现在的乔氏与当初的乔氏可谓是判若两人。
眉眼间没了那丝怯懦,多了几分我见犹怜,即便容貌一般,行走间却比以往更加婀娜多姿。
连武静蕊都有些挪不开眼,何况是身为男人的四阿哥。
看来,萨克达氏还是有些手段的。
提起乔氏,宋氏多有不屑,“我就看她能得意多久,表面装的再好,骨子里还是无趣。爷对她只是一时新鲜罢了。”
武静蕊瞟她一眼,“这就嫉妒上了?”
宋氏呸地吐掉瓜子皮,不屑地轻哼,“我嫉妒她?她也配?”
武静蕊但笑不语。
就是嫉妒呗。
乔氏一连三日宿在前院,确实让人纳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