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武静蕊坐在铜镜前,仔细看着镜子里脖颈上那片清晰的淤痕,为这细腻白皙的脖颈破坏了几分美感。
乍然瞧去,有些触目惊心,着实刺眼了些。
虽然抹了祛瘀的药,却也不会立即见效,需两三日才能消去。
武静蕊收回摩挲伤口的手,叹了口气,回内屋躺下。
刚躺下不久,有人声传来,是请安的声音。
四贝勒大步从屋外走了进来,径直走向她,刚到面前,不由分说抬起她下巴,只瞧了一眼,勃然大怒。
“做什么去见她?为何不好好待着?”
武静蕊看着他,一双眼很快噙了泪,嘴唇哆嗦着,“妾身就是去看看嘛,没想到会这样。”
听着不复往常柔软悦耳,反而变得粗哑难听的声音,四贝勒更是暴怒,“谁准你去的?去见她做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高兴了?”
第一次见他对如此发怒,武静蕊呆了一下,然而抱住他的腰,啜泣着,“爷,别生气了。”一边拿脸颊在他胸前蹭着,像小猫一般。
四贝勒呼吸一窒,停顿片刻,食指抬起她下巴,抚摸着伤处。
似是被吓着了,武静蕊忙往后一缩,捂住脖子。
“怕什么?”四贝勒没好气,再次将她捞过来,抚摸那里。
武静蕊嘀咕,“难看死了。”
四贝勒盯着她的眼睛,“你跟她说了什么?为何她会掐你?”
武静蕊茫然又委屈地看着他,“爷说什么呢?妾身能说什么?她要杀我,爷还这样说。”然后就颤着肩哭了起来。
这一哭,更是可怜凄惨无助,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四贝勒皱眉,不为所动,“哭什么?还知道哭?爷不信你会无缘无故去那儿,有话跟爷说,何苦这般?爷何时委屈了你了?你倒来诛爷的心。”
“还说没让人家受委屈,爷这就是在欺负人家,都伤成这样了,一句关心都没有,开口就是质问。爷压根不心疼人家,只想给乌雅氏脱身罢了。”
武静蕊扭头背对着他躺下,“爷走吧,就让妾身疼死算了,反正爷不心疼,一心以为是乌雅氏受了屈。妾身这点伤算什么?入不了爷的心。乌雅氏说没了妾身,爷就会放她出去,就会喜欢她,看来是对的,妾身就是块挡路石,没了最好。”
四贝勒脸黑如炭,咬牙瞪着她,见她当真赌气似的,闷不吭声,疾步上前扭过她来,大手使劲按上她脖子处的伤,阴着脸看她,“疼吗?”
武静蕊吸了口气,随即咬牙忍着,眼圈红了,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四贝勒冷笑,“疼也别给爷哭!忍着!”
武静蕊懵了下,哪有这样说的?太无情了。
见他开始脱外袍,武静蕊傻眼,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天还亮着,爷这是做甚?妾身还有伤在身。”
这是要多急啊?这时候了还有这心思,太不合时宜了吧。
四贝勒冷笑,“让你更疼。”然后再不理她,埋头干事。
武静蕊瞪眼望着帐顶的花纹,实在无语。
直到夜幕落下,四贝勒才放过她,瞧她满脸潮红,眼眸水润,伸手抹她的唇,“明白了吗?只有这样的对爷有用,爷不喜欢别的,就喜欢这样的。”
武静蕊双手捂脸,“疼。”
四贝勒扯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哪里疼?”
武静蕊闭嘴不语,直直瞧着他,满是控诉和委屈。
四贝勒被看的再次动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