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看向跪地的倆奴才,刚好,那个年岁小的奴才偷瞄对上了婼妘的眼睛,婼妘觉得这孩子的眼睛十分的明亮,看着就很清透,不禁对这个孩子心生好感。
皇后见她那副风淡云轻的样子,恨得牙根直痒痒,可是又不能对她怎么样,太皇太后都没有发话,她更加不能在逞强,萬一,出了什么岔子,真是得不偿失。
想到此处,她缓步来至太皇太后跟前,轻轻福身,恭敬的道,“老祖宗,您看该如何处置这倆奴才?”
太皇太后闻言,不禁抬眸瞥了她一眼,道“皇后刚刚不是挺威风的吗?已经有了处置的法子,怎么转过来问哀家,哀家的意见真的这么重要吗?”
此话一出包含着很深的意思,这是在怪皇后开始的时候没有请示她的意见,现在被婼妘怼的够呛,转过头来寻求她的帮助,太皇太后多么心思缜密的一个人,怎么会被她牵着鼻子走。
皇后也不傻自然明白太皇太后这话的意思,她略显尴尬的笑笑道,“孙媳刚刚一时气愤就忘记向老祖宗请示,还请您莫要怪罪才是,孙媳給您赔不是。”
她现在知道低声下气的跟太皇太后求饶,刚刚那会儿她可是完全没有把太皇太后老人家放在眼里,太皇太后听她这样说,不禁缓缓地道,“哀家在皇后眼中的地位还不如那俩奴才重要吧?”
太皇太后这句话问的让皇后不知该如何作答,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蹦出一句,“倆贱奴怎么敢跟您老比。”
一旁的宜妃荣妃熹嫔等人默默的看着不敢吱声,心里却乐呵着呢,看到皇后这般吃瘪,她們看笑话的心思更加浓重,反正自己没有摊上事儿,看看笑话挺好。
这时候,婼妘来至太皇太后跟前,轻轻福了福身,规矩的道,“老祖宗,妘兒求您饶了那倆奴才,妘兒愿意将她們带去储秀宫,请老祖宗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