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泉应承后便扛着黑布袋子悄然离去,梁九功看着外头漆黑的夜色缓缓地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谁让你有了不该有的念头,不作不死,这都是你的命。”
后头的金子银子闻言,略显不解的道,“师父,您说咱們这样就把那丫头給卖了,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万岁爷信任师父那是没的说,可萬一此事东窗事发到时候该如何应对呢?”
他們的担心实属正常,可是对于梁九功来说就是小事儿,他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跟在玄烨身边也学的沉稳如泰山,听了倆人的话,微微一笑道,“此事有师父担着,东窗事发与你們无关。”
梁九功这话一出,金子银子听了觉得怪尴尬的,像是自己要故意撇清关系似得,倆人赶忙解释道,“师父,徒儿没有旁的意思,您老何必要这样说,徒儿們也不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不是吗?”
“是您老将咱們哥倆拉拔在身边,若是没有您老咱們还不知道混成什么样的境地,您老可千万别这样说,让人听着怪生分的,咱們的命都是您老給的,您老说啥就是啥。”
其实,梁九功这话并非是要倆人难看,他的意思很明确,出了岔子他作为师父的担着,不能让徒弟跟着受累,金子银子却想多了,觉得自己的师父不悦了。
“你們倆猴崽子,跟着为师多年还是不灵透,啥事儿都看不透,看来还需要多学习才是,好了,为师自有打算,你們就别跟着瞎操心了,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
金子银子倆人闻言,算是松了一口气,自家师父没有旁的意思就好,是他們倆想多了,倆人給梁九功行礼后便退下了,梁九功没有歇着,而是匆匆的去了储秀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