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妘喝了一口清汤,放下碗,淡淡的道,“人死了就死了吧,荣妃那头该瞒着还是瞒着吧,免得又该闹出什么乱子,这事儿就此了了吧,你自己看着处理就是,本宫信你。”
柳妃明白婼妘的意思,这事儿牵扯到秦月天,在她看来皇上跟皇后都不会降罪秦班主,相反还会替秦班主开脱,故而,她也就领会了婼妘的意思,将此事处理妥当不出纰漏就好。
早膳后,柳妃便带着一众奴才回转她的寝宫,婼妘倦怠的靠在软榻上歇着,玄烨靠在一旁的大迎枕上陪着她,这时,玄烨开口言道,“秦班主做事儿还挺狠厉,不就是窥探了他一番,也不至于就弄死人吧!”
“在说,他至少应该弄清身份在做处置,不应该就私下里将人送去京畿府弄死,是不是有点太草率。”
玄烨说这话的意思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怪秦月天,不管怎么说,尔珍在名分上也是皇上的女人,就算是越轨出了差错那也该皇上来处置,而不是由秦月天暗地里动手将人給弄死,有点打狗不看主人的势头。
婼妘听了他这话,侧身向他怀里靠了靠,笑了一声,言道,“你这是在怪秦班主自作主张了是吗?其实吧,这事儿要说大也不大,人就是这样,对于冒犯自己的人无论多高的身份地位他都不看在眼里。”
“秦班主想来清高,倘若被人窥探了去他自是受不了,且还是在沐浴的时候,他们这种名角都很注重所谓的个人隐私,不管你是谁,只要触碰他的底线,怕是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