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双很是聪明的戴了帷帽,将自己的容貌遮的严严实实,石安跟随在她的身边,倆人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一旁的婢子总觉得石安是有意接近她家格格,心里琢磨着回去要跟侧福晋纳喇氏禀报。
倆人边走边说,寒双每每看到什么都会伸手指給石安看看,石安也很是配合的惊呼叫好,反正,一人说一人附和,倒是略显风雅,直到晌午的时候,石安建议去城中的酒楼歇歇脚。
石安虽然来自安徽并非什么高官子弟,可是家底却很殷实,这些年,他的父亲在安徽做官甚是顺风顺水,安徽也没有什么灾害发生,这个治理安徽的父母官的口袋自然是鼓鼓囊囊。
这些银钱倒不是贪赃枉法得来,那时候也将就投资,哪家买卖做得好便入上一股,这样,所得的分成就有好多,石家的银钱大抵就是这样得来的,总之,并非是贪赃枉法。
石安这次上京赶考当然也带足了盘缠,出手也很阔绰,他要请寒双吃顿好的,寒双倒也不客气的应允了,倆人进了酒楼顺便也点了这里的招牌菜,坐等之际便说了心里话。
“格格,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若是不说在下怕是没有机会在说,自此跟格格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若是格格愿意,在下可以向格格承诺,中举之时,便会跟裕亲王提亲,如何?”
这话说的甚是直截了当,石安琢磨了很久还是决定直接说出来,免得拐弯抹角人家不领会你的意思也是白搭,还不如直接说了来的实在,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个清楚。
那时候的古人其实也挺开放的,只要是看对了眼就会私定终身,可是要比现代人潇洒多了,寒双闻言,略显娇羞了一下,还是点头应允了,小声言道,“我会等着公子,只要公子中举,可莫要忘了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