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对这位公子不知根不知底,萬一,萬一他对小姐心声叵测,咱們俩女子怎么应对的来,这回,咱們是偷溜出来,老爷夫人都不得而知,奴婢不怕回去受罚,怕的是小姐在外头出岔子是奴婢保护不周。”
翠儿倒也不是故意要把胤禩说成是坏人,不是有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吗,她是小姐身边伺候多年的忠心奴婢,小姐待她好,她不能让小姐出岔子,势必要警觉保护小姐。
唐雅芷闻言,咯咯咯的笑出声,伸手給了翠儿额头一个爆栗,笑着言道,“你这丫头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小姐我哪里是那种柔弱的官家小姐,父亲虽是文官却是习武之人,我自幼跟父亲习武害怕什么?”
“这些年来,小姐我的拳脚功夫可不是绣花枕头,若是真的碰上歹人正好可以练练手,你跟着本小姐学的拳脚功夫都白学了,害怕出什么岔子吗?翠儿,你真是越到外头越怂,这胆子也是怂透了。”
翠儿揉了揉被爆栗的额头,委屈的回道,“小姐,您会拳脚功夫不假,可是,还有句话不是说一拳难敌四手吗?他万一带了一众人来您怎能打得过,所以说,还是要防人之心不可无,少跟他说话为妙。”
主仆倆人躲到一旁嘀咕,胤禩猜到她們倆都在嘀咕什么,尤其是那婢子看自己的眼神,防着他像是防贼一般,肯定是那婢子担心自己不是好人,正在想法子劝说自家小姐速速离开这里的话。
胤禩猜的没错,翠儿就是想要劝说唐雅芷速速离开观音庙,反正朝拜也拜过了,香油钱也捐过了,她的夙愿也已经了了,还是趁早回转江苏去,免得老爷夫人找不到小姐的踪迹会急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