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帅做梦都想不到我会跟他动手,现在我动手了。几乎是一出手,我就掰断了他一根手指头。
听到脆响和陈帅的惨叫声,屋子里所有人都懵了。脸色惨白,薇薇姐和贝贝她们想不到我下手竟然这么狠。还有陈帅身后的两个青年,他们也愣住了。
屋子中很安静,陈帅的惨叫声格外刺耳。
“我草你吗!”两个青年对视一眼,他们这才朝我冲来。
冷笑着,我看着他们两个人。对付他们这种小虾米,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躲过一个人的拳头,我一脚就踢中了另一个青年的下面。又是一声惨叫,那青年捂着下面痛的冷汗直流。与此同时。我接住打来的那个拳头用肩膀用力顶他的关节。
咔吧一声,那青年的胳膊立刻诡异的反折了过去。
“喜欢吸毒是吧?喜欢打女人是吧?”冷笑着看着陈帅,我如地狱中走出来的恶魔一般。
抓着陈帅的黄头发我往膝盖中重重一掂,陈帅的鼻子顿时被撞的鼻血横流。接着。我两只手甚伸进陈帅的两个鼻孔用力一豁。手上感觉到一阵滑腻,陈帅的鼻子一下就被我拽豁了。
此时,陈帅的鼻子变的很难看。流了很多血,陈帅捂着鼻子大哭起来。
没理会陈帅的哭声。我抓着被我踢中下面的混子脖子往厕所走。厕所里的尿还被冲,我抓着他的脖子一把就将他按在马桶中。
“我看你跟个傻比似的,你把你尿的尿都给我喝了!”青年整个头被我按进马桶,因为溺水青年痛苦的拼命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都挣扎不开我如铁钳子一般的手。
混了四年了,这四年我每天都没放弃锻炼。像他们这种街边小流氓想跟我这种黑道上的人斗,他们还差的远了。
别怪我太残忍,对付他们这种人我不得不残忍。如果不残忍,我也对不起黑道二字了。
青年的头被我按在马桶中大概有两分钟左右,我才松开他他立刻爬起来哇哇呕吐起来。鼻涕眼泪流了一把,青年跪在马桶前脸上一点颜色都没有。
解决了青年,我又去厨房拎来半袋子白面。拿着白面,我脸上狰狞的有些扭曲。
“喜欢吸粉是吧?今天我让你戏个够!”
被我狰狞的样子吓到了,被掰断胳膊的那个青年想逃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我没给他机会逃出去。抓着他的头发,我把他的头往地上一个劲猛撞。
砰!砰!砰……连续十几下,青年已经被我撞的晕死过去。
还剩下陈帅捂着被我挖豁了的鼻子恐惧的看着我哭,他被毁容了以后再也不会仗着这张脸骗女生了。看着他惊恐的样子,我将大把大把的面粉塞进他嘴裏。最后,我干脆将整个面袋子扣在他头上。
身上脸上全是白面,当陈帅挣扎出来时大口大口的在那咳嗽。咳嗽时,他痛苦的声音还带着一阵干呕。
累了,我不顾足疗屋中几个姑娘脸色煞白的样子点了支烟。默默的吸了口烟,我惆怅的看了一眼足疗屋外面。
白起他们已经走了,白起他们知道我不想见他们失望的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大街,我心裏很难受。
“你们,走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静静的抽着手上的红河。我对他们说。
听到我放他们走,陈帅他们如获大赦。爬起来,他们踉跄着逃走了。
看到陈帅他们逃走,薇薇姐忙抓住我的胳膊说,“白起,你把他们打的太狠了,你快逃跑吧,如果他们报警你就完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我问薇薇姐。
“我……”薇薇姐不说话了。
微微姐她们是小姐,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小姐。她们挺可怜的,随便一个男人掏出百八十块钱就能骑在她们身上潇洒一番,无论那个男人美与丑。同时,她们还要时刻准备被警察突击检查,被街上的老大收保护费。只要她们有人被抓住,她们就要被罚个五千块钱。
有想买的,总会有想卖的。警察制止不住她们卖,对她们警察干脆睁一眼闭一只眼当她们是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