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表哥真是白疼你了。”脸上露出苦笑,周梦阳在狱警发怒之前熄灭了香烟。他才将烟头踩灭,一个犯人马上带着一脸谄媚之色恭恭敬敬把烟头踹进口袋。
“七天。你只剩下最后七天了。给你的赵欢欢写封遗书吧,别辜负了人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周梦阳带着人走开。在他走的时候。孔玉龙特意盯着我的脚看了一眼。
“白浩,咱们不是他们对手。”看着周梦阳他们的背影,白起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皱着眉头。我并没有说话。思考着周梦阳刚才对我说过的那句话,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周梦阳刚才对我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在回牢房的时候我问白盈竹。“盈竹,我三岁的时候是不是去过白家啊?”
“恩,听他们大人说你三岁的时候来过白家。不过只呆了几个月你就走了。”白盈竹对我说。
“盈文再来的时候你帮我问问盈文,问问她我小时候跟周梦阳有没有什么关系。”我对白盈竹说。
“好,我一定帮你问问。”白盈竹点了点头。
点了支烟。我凝神望着铁窗。皱着眉头,我总觉得我和周梦阳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我望外边……外边地生活是多么美好啊……何日重返我的家园……”望着铁窗,我突然听到走廊中传来凄惨的歌声。那歌,是周梦阳唱的。周梦阳闲的无聊,他故意把歌声唱的凄惨悲切。这歌我们很多人都会唱,但是听着周梦阳唱出的歌我们心中别有一番愁苦滋味。
坐牢的感觉,真他吗难受。
我们的探亲机会是每半个月一次,为了能照顾我白盈文每半个月要看望一次我、鹞子、白盈竹和白起。也就是说,每半个月我们每个人都能看到白盈文一次。在白盈文看我们的时候,她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好烟和一些酒还有吃的。
大概在第二天的时候白盈文来看的白盈竹,看过白盈文的时候白盈竹回来的时候把我交待他的事说了。白盈竹说白盈文不知道我小时候和周梦阳什么关系,因为那时候还没有她。
听了白盈竹的话我没说什么,想到周梦阳看我时眼中的杀意我挥去了那个奇怪的念头。
知道不是周梦阳的对手,在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躲着周梦阳。我们尽量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即使出现在公共场合我也故意往狱警旁边走。
看到我利用狱警保护我自己,孔玉龙恨的牙根直痒痒。上次和孔玉龙一战我差点杀了他,孔玉龙在我身上丢了面子恨我恨的要死。
“白浩,别以为你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我们就没法对付你!”指着我,孔玉龙已经不在乎狱警在不在我们旁边了。如果不是监狱的哨岗上站着几个拿着冲锋枪的武警,孔玉龙已经动手过来杀我了。
“呵呵,你咬我啊!”我挺贱的,看孔玉龙生气我故意气他。
“你!”怒视着我,孔玉龙气的俊脸通红。
“表哥,别和他一般见识,他逃不出我们的手心。”笑着,周梦阳无所谓的看看哨岗上站着的武警。
“白浩,周梦阳这人足智多谋,他身边的王远也是个智多星,我猜他们在第七天一天会制造机会对付我们。”回到牢房里,白盈竹皱着眉头对我说。
“没事,现在我的水平已经能比的上你了,鹞子那边进步的也很快。如果打的话,咱们用点手段能跟他们一拼。”抽着烟,我对白盈竹说。脸上我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我心裏也很紧张。六个高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第七天晚上,正在我们看电视的时候电视和灯突然灭了。牢里陷入一片黑暗,安静了几秒中后牢里开始骚乱起来。
站在黑暗中,我知道周梦阳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关了大半年,他们再也呆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