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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一双小手轻托住她的脸颊“额娘，玄烨不吃”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玄烨已经吃过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失落，随即便又消失，“对，对，玄烨在皇阿奶那里肯定少不了好吃的。来，看额娘给你准备了什么，秋千，你不是很喜欢玩吗，额娘特意给做的，坐上去试试。”说着将他抱上了秋千，她半蹲在前边，轻轻的摇晃着。

“额娘，玄烨要和皇阿奶出宫了，皇阿奶让玄烨过来和额娘道别。”

“出宫？道别？去哪里，为什么要道别，是不回来了吗？”一种不详的预感。

“我也不知道去哪里，听说是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很久很久才会回来。”

她突然停止了摇晃，伸手抓住了他小小的肩膀“很久是多久！”

像是被吓到了一般，“额娘，玄烨疼”

她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扎到了，快速拿开，“玄烨不疼，是额娘不好，额娘太用力，玄烨乖，告诉额娘，皇阿奶都和你说了什么？”

“皇阿奶常说‘欲承帝王之重，必先怀帝王之学，而学精于勤……’”

“不是这些，我是问你们为什么要出宫，出宫去哪里！”

看着眼前的额娘，小眼睛转了一圈，像是在拼命理解她的的意思，“好像是，好像是皇阿奶病了。”

“病了，什么病不能在宫里治，非要出去。”

“玄烨不知，听宫女姐姐说们说，皇阿玛为了皇贵妃娘娘，不听皇阿奶的话，皇阿奶才病的。额娘，如果玄烨不听话，额娘是不是也会生病啊？”

又是她！董鄂舒瑶！全然没听到玄烨的问题，继续道：“那个女人是不是快生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