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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佟国维领着侍卫们出来找巴什克一行,在饭庄的门口,佟国维瞧见九儿手里攥着一个小玉兔,乐呵呵的趴在巴什克的肩膀上。
巴什克得知九儿不喜续须,趁着午休时间,把胡子给剃了,佟国维瞧见伊尔登的胡子,瞬间明白为何觉得巴什克的装扮别扭了。
“岳父,你胡子呢?”佟国维拍拍额头问道。
“趁着午休给剃了,”巴什克满不在意道,“我这样看着,肯定比伊尔登还年轻呢。”
“我让老十六去你府上呆上一段时间,也能让他多陪着佟国赖一段时间,赫舍里氏不敢再上门了。”伊尔登看向佟国维说道。“你比老子年轻啥,都一把年纪了。”
“是!”佟国维应了,想从九儿手里拿过兔子还给伊尔登,却被他阻止了,“这兔子.....太贵重了。”
“我和九儿有缘,”伊尔登挥挥手,从侍卫的手里接过马的缰绳,“快回去吧,我也回去用膳了。”
等伊尔登一行离开了,佟国维左手扶着巴什克,右手搀抱着九儿坐上马车回去。
马车缓缓往前行驶,九儿死死的拽着小玉兔,一脸警觉的瞧着佟国维,防止他过来抢夺。
“岳父,您怎么把这个兔子给要来了?伊尔登大人可是要留给自家孙女儿的。”佟国维无奈道,“您这么晚都没领着九儿回去,岳母一会该唠叨您了。”
巴什克致仕后,极少回去妾室们的院落了,更多是在书房和巴什克夫人的院中来回住着,相处的时间多了,争吵的此处也多了,老两口的感情反而更好了。
“伊尔登难得在京城,我领着九儿过去见她,对九儿未来更好的。”巴什克能给九儿的很少。
伊尔登就不一样了,二人虽说是过命的交情,巴什克更为年长,担忧自己无法等到九儿出嫁,若他不在了,有人欺负九儿时能别人与佟国赖一起守护最好。
巴什克想了一中午,认为伊尔登是最佳人选,出身钮祜禄的嫡脉,能镇得住赫舍里氏的。
“阿玛,您肯定能等到九儿长大的。”佟国维眼圈红了。
巴什克对佟国维极好,自从致仕后,王御医特意给他请脉,提了巴什克身体必须要好好调养,否则,年轻时在战场上亏损的伤情,会慢慢的要了他的命。
从那时起,巴什克就开始日日在给孩子们铺路了,佟国维给两个儿子讲前朝的事儿是第一步,今日找好友来照顾九儿就是第二步。
一行人回府后,巴什克夫人在旁边念叨他,嫌弃他出去都不说一声。
九儿则靠在佟国维的肩膀上睡着,巴什克说外面的天气太冷,就领着九儿去了偏殿,那边都准备好了婴儿床。
临近子夜,佟国维夫妻一左一右坐在软塌上,扒着婴儿床瞧着九儿呼呼睡觉的模样,二人心里升起无限的感慨。
“阿玛今日去哪里了?”佟国维夫人问道,“我瞧着阿玛的脸色有些不好。”
“岳父是和伊尔登见面,还把那只小玉兔当做九儿的见面礼!”佟国维无奈道。
佟国维夫人惊讶道:“就是伊尔登大人从林隐寺提自家孙女儿求的?”
“对!”佟国维从九儿的荷包里面拿出来,一只羊脂玉做的活灵活现的小玉兔出现了,“这只兔子是由林隐寺的方丈亲自雕刻的,可以说是方丈出家后唯一雕刻的物件。”
“伊尔登是把九儿当做他的孙女儿?”佟国维夫人愣住:“你和遏必隆关系极好......九儿这不是乱了辈分。”
佟国维扶额,佟国维夫人没抓住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