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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阳回到弗雷德邦联第十天的天气并不算好。
落日的余辉被小片乌云遮挡,将这云照射的黑里透红,这种暗红色的阳光洒落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感觉。
张阳觉得很压抑,不过并不是因为外面的天气,而是摆在他面前的一道道数学基础理论。
这十天以来张阳仍旧废寝忘食的学习着,ai的时间并不多,他必须抓住有限的时间来学习和掌握超出先有人类认知的知识。
因为这对他来说意义重大,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名百战百胜的指挥官,而不是看着自己手下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战士。
ai所传授给张阳的推演系统必须具备很强的数学功底,张阳埋头扎在数学基础理论知识之中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只是张阳觉得这个环节过于痛苦。
数学字符在这十天之中每天都像是音符一般在他的脑海中飘飘荡荡,即便是睡觉张阳都没睡消停。
当窗外下气蒙蒙细雨,张阳兴高采烈的来到窗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并不时的大喊:“yes。”
这种兴奋之情并不是因为下雨,而是因为他解开了一道在他眼中极为困难的难题,当这道难题被解开后,他感觉自己基础数学的各类知识已经融会贯通。
“基础而已,你至于这么兴奋?”ai泼冷水般说着。
张阳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是一个知足常乐的人,能破解这道难题我已经很开心,所以我决定休息休息,不然我的脑袋会变成浆糊。”
“磨刀不误砍柴工,适当的休息有助于你吸收知识。”
张阳笑道:“你倒是一个开明的老师。”
此时张阳的房间大门被推开,盛满水果的玻璃器具被谢春花端了进来放在了桌面上,然后谢春花很自然的坐在到了张阳旁边问道:“我怎么没看出你这么爱学习?”
张阳苦笑,从他回到的第一天开始就每天不断的在被谢春花训导,他不知道谢春花是不是想给他洗脑,但他真的受不了谢春花的絮絮叨叨。
谢春花仿佛猜到了张阳脑海中的想法,她明眸一转道:“是不是嫌我这些天太唠叨了?”
张阳诧异,对于春花姐的洞察力佩服的五体投地,他立刻秉持坚定坚决的态度并夸张的大声喊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春花姐唠叨是对我的爱护,我怎么可能嫌弃呢?”
谢春花开心的笑了出来,虽然明知这是马屁。
张阳拍了一下脑袋,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谢春花问道:“怎么了?”
张阳立刻做出殷勤状,问道:“春花姐,我是不是真的被捡来的?”
谢春花挑了一下黛眉,道:“为什么这么问。”
张阳用手指指着自己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过去,但我总觉得我这么聪明伶俐,天资卓越不应该是随随便便就捡来吧?”
谢春花‘呸’道:“你就是捡来的,而且还是从最脏最乱的垃圾堆里捡来的。”
张阳揉了揉太阳穴道:“不是吧,这么俗套的故事骗骗小孩子还好,我可不上当了。”
谢春花很肯定的道:“真的,你是在最葬最乱的垃圾堆里捡来的,隔壁收破烂的老王头哪天也在,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张阳那还记得什么老王头,仿佛备受打击的道:“春花姐,您才是我亲妈,但是我怎么也是有生身父母的吧,他们就舍得把我仍在垃圾堆?
谢春花再次打击张阳道:“是啊,还是最葬最乱的垃圾堆。”
张阳无言以对,转念一想八卦道:“春花姐您要不说说您的光辉历史,反正闲的无聊,我也非常好奇给了总统一玻璃瓶的人到底拥有怎样的过去?”
谢春花翘起了二郎腿,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道:“老娘当初可是公主,这弗雷德都是老娘的。”
张阳倒吸了一口凉气,枉他在和科尔总统谈话后胡思乱想了一通,已经把春花姐想的极其牛掰,但事实证明他的想象力还是不够丰富。
谢春花眯起了明眸,似在追忆道:“那年弗雷德的我还穿着碎花裙子,和还没出嫁的王雯一起勾搭小男孩,哈哈。”
张阳很自觉的过滤了这句并没有什么营养的话题,心中的震惊感渐渐呈现到面容之上,他实在无法相信春花就是当年救过刘林老头的公主。
而作为昔日帝国的公主,谢春花又是经历了怎样的事情让出了自己的王位,又是为何会去到苏木星球的海边,又是和谁生下了谢依宁。
无数个疑问在他的脑海里组成了数学题,近些天来不断破解各类难题的他习惯性的想要破解这些难题,而这些难题似乎只能从谢春花的口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