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们不知道刘李佤是干啥的,自然不会在意他的话,但武丽娘却听出了弦外之音,当初她为了装病先走一步,并没有遇到那一支去宁远县演习的队伍,而她也没从来没有怀疑过那位经常没事找事的圣女。
如今刘李佤提出来,一下子让她惊醒,但她知道最近这四周多了很多监视的目光,所以她也用刘李佤的口吻重申了一遍,别招惹演习的军队,密切关注敬神教的圣殿。
武丽娘说完‘亲戚’们再次看向刘李佤,眼神和表情彻底变了,再看武丽娘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
诸位‘亲戚’没有在醉心楼多停留,只是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饺子就走了,看得出,他们都是武丽娘的手下。她应该是南川国驻东宁间谍办事处的最高指挥官。
吃完了饭刘李佤和武丽娘,沈醉金,王猛等人一起为‘亲戚’们送行,本来很伤感的场面,但跟着一个刘李佤,众人都觉得别扭,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来,武丽娘也没和他们特殊介绍刘李佤的情况,毕竟间谍的事情知道越少越好。
看着‘亲戚’远去,旁边还有不少人再看,不知道谁是来监视的,所以武丽娘装作很伤感的样子,刘李佤在一旁安慰:“别太难过了,大姨妈走了一定还会回来的。”
武丽娘自然听不懂,不过看刘李佤那猥琐的脸,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话,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刘李佤望着她的背影忽然发现,这小妞走路的姿势发生了改变,以往那丰|满肥硕的屁屁,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颤颤巍巍,仿佛要掉下来似地,如今两瓣夹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整体,就好像一方磨盘,而且比以前好像更大了,莫非是肿了?又被抽了?还是她自己偷偷的在体会上一次的感觉呢?
刘李佤笑呵呵的回到醉心楼,本想趁机摸上去和她套套近乎,却被一个相熟的姑娘拦住了,姑娘叫灵玉,是三楼的一个容貌靓丽的姑娘,在醉心楼演出队也担任台柱子一样的人物,因为几次演出赚了不少,身价暴涨,同样受到了一些恩客的热捧,同时她也明白了包装的重要性,今天刚出去买衣服买化妆品,这是刚回来,刘李佤还以为她要感恩回馈,感谢经纪人呢。
灵玉姑娘一把拉住刘李佤,激动的说道:“小七哥,快出手吧,不然银子都让栖凤楼,飘香楼的骚蹄子们赚去了?”
灵玉从门外回来,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来这么一嗓子,在场还有不少姑娘立刻围了上来,刘李佤有些发蒙,现在醉心楼在临榆县青楼界绝对的龙头地位,业内其他青楼根本就没有竞争的资格,更没有争夺客源的能力。
“怎么回事儿?”刘李佤问道。
灵玉指着门外道:“刚才我去胭脂店买胭脂水粉,看到了栖凤楼的如花,似玉两个骚蹄子,以往见到她们,连二两银子的水粉都要分两次才能付清,可这一次竟然甩出百十两,买的尽是上好的水粉,还一口气打了两副金镯子,一套玉器,这简直就是发了横财了,可纵观整个临榆县,无论是曾爷,春哥,还是其他财主老爷,从来没有如此阔绰的,后来我听她们说,原来有个外地来的公子哥,昨晚住在栖凤楼,仿佛是一座金山,有用不完的银子,一张张银片如废纸,听说,他昨晚一个人扔出去的银子,都能买下整座栖凤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