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在假山另一侧说笑,拥吻在一起的徐若凡和许海博紧忙分开,紧张之余又有些偷情的刺|激兴奋。
徐若凡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汤池的入口,推他说:“该出去了,去别处转转,别老在这儿,让人看见。”
许海博意犹未尽地说:“咱们回屋吧,回屋没人看见。”
“不是还没拿房卡吗?”
“拿了,刚洗完澡米叔就把房卡给我了。”许海博说着便亟不可待地起身,到旁边的柜子上拿浴巾。
“不好吧,人都在这儿呢,也快该吃午饭了,他们找不见咱们怎么办?”
许海博伸手把徐若凡拉起来说:“吃个自助谁找咱们啊,而且这不还没吃饭呢吗,还有点儿时间。”
“有点什么时间?你想干嘛?”
许海博把浴巾往腰间一围,强行把徐若凡从汤池里拉出来,给她披上浴巾,在后扶着她的肩膀往外推:“快走快走,别耽误时间。”
许海博和徐若凡先去了前台拿了自己的包,之后一起回了房间。房间是标间,许海博和吴磊一间房,这会儿吴磊没来,房间就是他独享。
进了屋,许海博先从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徐若凡:“情人节礼物。”
“哦。”徐若凡开心地接过来,打开,是款情人节限量香水。
徐若凡打开盖子闻了闻,想要喷一下,怕一会儿回去被她妈闻到不好解释,便又把香水放回盒子里。
“我的礼物呢?”许海博问。
“我没带来,等回去给你。”
“不行,现在就给,没有就拿别的补偿。”许海博抱起徐若凡,把她扔到床上。
许海博跪到床上才要压上去,被徐若凡撑着身子伸手挡住说:“等等,先把电视打开。”
“开什么电视啊?”
“万一一会儿他们过来找咱们怎么办?就说在看电视呢。”
许海博撇嘴说:“用得着吗,谁找啊。”
徐若凡催说:“赶紧着赶紧着。”
许海博探身到床头柜抽屉里拿遥控器,一边开电视一边吐槽:“你这心思也太缜密,以后结婚了我得防着你跑出去找人偷情。”
徐若凡笑说:“怎么就不能是我跟别人结婚了,找你出来偷情啊。”
许海博随手把遥控器扔到另一张床上,压到徐若凡身上,吻她的唇角:“那赶紧着,趁着你老公没来呢,快点儿偷我。”
徐若凡笑的时候,他的手已经开始撩她的衣服,他却没向上袭胸,而是在她腰间抚摸了片刻便直接向下,探进她裤子里。
有过一次如此亲密的经验,这一回她便少了些羞涩,伸手搂他的脖子,微微仰头与他接吻。
他的手挤在她双腿之间摩挲撩拨,吻在她唇边脸颊徘徊,慢慢滑到颈间,企图在此留下一个显眼的“偷情罪证”,她歪头挤开他,不让他得逞,他忽然收手起身,拉她的裤子。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防:“干嘛……别闹……”
他并未松手,理直气壮中带着些委屈:“你都看过我了。”
是啊,她都看过他了,只论公平,他这要求也不过分。
其实也不是不愿给他看,真的就是害羞,那么私密的地方,自己都没仔细看过,怎能毫无遮挡地暴露于他面前。
“不行……”她涨红着脸抓着自己的裤子,声音毫无力道,羞窘大于拒绝。
许海博自动把这个“不行”翻译成“我紧张”、“我害羞”,配合她此刻的一脸娇红,便是欲迎还拒的意思。
他低头在她手上轻咬了一口,她缩手的一瞬间,他便得逞地退下了她的裤子。
徐若凡的第一反应不是伸手去挡,而是抓过旁边的枕头,把自己的脸蒙起来,和当初的他如出一辙。她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并不是她之前有多猛,而是看与被看的区别罢了,主客异位,她并不比他强到哪儿去。
她整个身子都紧绷着,夹紧的双腿被他用力分开,隐秘之地便彻底呈现在他眼前,她羞得伸手去挡,他抓住她的手挪开,下一刻自己的手指便温柔地拨抚上去,像个认真的学生,想要从里到外观摩个仔细。她羞窘地扭动身子反抗,但双腿被他紧紧的钳制,才要拿枕头去打他,他便忽然对着自己适才观察的地方亲了上去。
徐若凡心下一慌,手中的枕头飞到他头上,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怎奈双方力量悬殊,况且片刻之后她便彻底失去了力气。
她不知他这是礼尚往来的回应,还是男人的胜负心,反正绝对不会是心血来潮,从取悦她的技巧来看,一定是早有预谋的准备学习过,百度课堂或日本动作片。
从温柔的亲吻,到深入浅出的研习,他在她身下把自己的理论知识一板一眼地付诸实践。慢慢加重的力道,渐渐摸索出来的技巧,一点点蛊惑着她的身子,阵阵难以言说的蟾酥,让她尝到所谓的化作一滩春|水,并非什么夸张不可及的化境,像是被点了瘫软的穴位,是高烧四十度时吃了退烧药,体温骤降的那种软弱无力,飘飘欲仙,她尝试着曲了曲手指,真是连拳都握不上,周身上下,只有双脚不自觉地紧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