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的路上我去了趟雏形家,彩阳说雏形先走了。「怎么—?吵架了?」「如果是吵架还好点」就算向她道歉,又该怎么道歉呢。要是说我做得正确与否,我没有错。但是,既然我伤到了她,那我就是错了吧。「紧紧地抱住她亲一口,就能一下子搞定了!」「我又没法这么做」“啊哈哈哈~“彩阳大笑了起来。「说起来,这周六要干什么—?」「哈?周六?怎么了?」「不知道吗?欸?哥哥没听说吗」“唔呣呣”彩阳歪了歪头,我对她说了声再见,然后离开了雏形家。周六?有什么安排吗。是我忘了吗?我思来想去,也没有任何头绪。到了教室之后,雏形已经在座位上了。「早上好」我小心翼翼地打招呼后,她也小声回了句「早上好」。她是在生气呢,悲伤呢,还在受打击呢,我从她侧脸上看不出来。总之能打招呼让我放心了一些。离老师到班级还有十五分钟左右。「……」好尴尬。为什么我们偏偏是同桌啊。老师,你快过来。这么说来,我和雏形从没有过像样的吵架。这种时候该怎么向雏形道歉才能和好,我是一点经验也没有。话说,有必要道歉或者和好吗?该说是还没发展到吵架的程度呢……「喂,你怎么一副微妙的神情—?」似乎是刚到校的杉内来到了我座位上。「你来干什么」「来打个招呼,打发时间」「别来我这打发时间啊」我嘴上这样说,心里想的是“干得漂亮杉内,总算缓解了一些尴尬。”杉内刚要到坐在我桌子上,我轻轻给了他屁股来了一拳。「住手啊」「这是我的台词」「啊,小雏同学早上好」他和平常一样打了个招呼,雏形也和平常一样回应。她对杉内还是正常对待啊。「怎么了—?难道说你们吵架了?」「才不是」这家伙很明白啊。「是殿村你错了,赶紧向她道歉」「别擅自断定是我的错啊。话说,我不都说了没吵架了」「估计是你借给她的DVD内容是AV,这种无可救药却常有的错误,所以才会尴尬吧—?」别说了,感觉真有可能发生。杉内拍了拍我的肩膀。「别看黑皮辣妹了,我可是说过了哦?」「别以被发现了为前提继续说啊」雏形往这边瞥了一眼,她的眼神非常冰冷。然后,“吱吱吱”,她把桌子拉开了。唔……我们心与心的距离好像更远了。「小雏同学,没事的,没事的」杉内是在给我打圆场吧,他对我伸出了大拇指。「他不是喜欢黑皮辣妹,而是黑皮辣妹也可以有」「你这家伙—」装作打圆场,实则是在背刺我……!性质真恶劣。雏形又把桌子拉远了。「喂,杉内大人,请说我几句好话吧」「怎么怎么,结果还是要靠我啊—?嗯嗯~?」火大……「我对内之仓同学简单讲讲你的英勇战绩吧」「真拿你没办法啊!」真是个势利的人。杉内有什么英勇战绩来着……咦,什么也没有?「小雏同学。嘛,我们说黑皮辣妹怎么样,只是个梗或者玩笑,不是认真的」对对。就是这样。我想听的就是这个。我虽然给他推荐了一次,但我喜欢的可不止黑皮辣妹哦。「该说是广泛爱好中的一种呢」杉内,这样也会产生误会的。「女生也有过想涩涩的心情吧?」「你这家伙,一大早问什么呢」我忍不住插嘴了。雏形满脸通红,一动不动了。「顺,顺便问一句,什么时候—?」「别性骚扰了,下贱杉内」雏形慌张了一会,然后小声说。「嗯—」「不用说也可以!」欸,原来有啊。「下贱男赶紧回自己的座位上」「干啥呀,我还想把各种问不出口的问题问问她呢」已经偏离主题了吧。“噗噗”杉内抱怨了两声,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虽然没有老师的教室里充满了吵闹声,但我和雏形陷入了沉默。「「……」」感觉更尴尬了啊。雏形在笔记本上写上字,撕下来之后窝成一团扔了过来。我接住它,打开窝成一团的纸片。『你有多少色情DVD』为啥要问这个啊,『没有』我扔回去后,她又立刻扔了回来。『我们班的辣妹,滨名同学那样的可以吗?』她问得好深入啊!滨名同学,是我们班上各种意义上声音都很大的中心人物。化妆和指甲油都涂得很浓,经常被老师提醒。还是巨乳。『我想要更普通的女孩』『普通指的是什么』『有健全高中生感觉的高中生……不是辣妹或者巨乳也行』“吱吱吱”,雏形又把桌子拉回了原位置。老师过来后,朝礼开始了。我们没管老师,继续用纸条聊着。我有什么种类的,有多少,雏形始终对这个很感兴趣。要是再这么问,我也要问和杉内同样的问题了哦。『所以说,普通的女生就好。在我身边,能无拘无束地聊天,只是在一起就很开心,这种的』『你有这种色情DVD吗?』「我说你啊—」我反射性地发出了声音后,成为了教室里的焦点,老师的声音也立刻飞了过来。「殿村,你想说什么吗—?」「不……没什么」「你不听我不介意,但是给我安静点」「好。对不起」我轻轻鞠了个躬之后,旁边的雏形扑哧一笑。「都怪你……」「抱歉」这似乎很好笑,雏形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喂」「嗯—?」那张对话用的纸条上,雏形专门画了条下划线。『在我身边,能无拘无束地聊天,只是在一起就很开心』这部分。「这是我吗?」「不是……」我慌忙移开了视线。我只是把想到的写了出来,但好像挺符合她的。或者说全中了。我知道自己的脸红了,感觉更害羞了。昨天的隔阂好像消除了,让我内心放松了一些。「这样啊」虽然她好像理解了,但她的声音似乎带上了音符。那之后的几天里,都是一成不变的日常。雏形好像在学习料理,她手上创可贴的数量增加了。「做不熟悉的料理切到手了吗?」我随口问了一句之后,她摇了摇头。「不是的」「啊,戳伤手指了?很常见啊—」「……对,戳伤了」我接受了她的回答,没有再深入思考。这天中午过后,雏形的表情越来越可怕。「怎么了」「有点事」雏形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待会要干什么。看到杉内的表情和她很像,我就开玩笑说了句「感觉你今天很奇怪啊」。「和以前一样」「你是说你一直都很奇怪?」“才不奇怪”,我等着他这么回答,但他似乎有什么心事,沉默了起来。雏形和杉内都怎么了。我感到很纳闷,放学后,我终于知道了他们为什么是那种表情。「……殿村,去棒球场吧」「为什么?」听到他唐突的提议,我歪起了头。这时,约会那天之后发生了什么,我还无从得知。所以,杉内带着不适合他的严肃表情对我这么说,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棒球场是对棒球部专用操场的俗称。杉内应该知道我退出棒球部之后不想去露面。「去棒球场看看吧」「发生什么了」我等了一会他也没说什么,我便从窗户朝棒球场看去。进行练习准备的新高一学生,向着从活动室里陆续走出的前辈们大声打着招呼。“去年我也是这样啊”,我一瞬间感到很怀念,但立刻被违和感代替了。有两个穿校服的女生朝那边走去。从她〔请不要转码阅读(类似百度)会丢失内容〕枣子读书 zhaozhi.us
第一卷 十二.阴谋和一打席(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