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梦遗指大战香港脚(一)(2 / 2)

“当然可以,修炼‘火焰掌’必须是童子之身,若是破身则焰灭,所以贫僧终生不近女色,”法能禅师语气严肃,目光犀利的瞅着有良,嘴角似有不屑的说着,“而有些年轻的出家人竟然经受不住女人的诱惑,破了童子之身,实在是可惜呀。”

“法能禅师的意思是了去大师已经破身了么?”党大师见有机可乘,就势出言挖苦起有良来。

“阿弥陀佛,”法能轻蔑的一笑,“眉间散乱,双瞳晦涩,正是阴阳错乱之象。”

有良无暇理睬这些人的闲话,自顾自的吃完一只大鲍鱼,连汤汁都喝了,这么美味贵重的东西可不能浪费。

“法能禅师能始终保持童子之身,真的是难能可贵啊。”毒师在一旁恭维道,心中寻思着,了去大师昨晚不也没有打炮么?

法能禅师自豪的呵呵一笑:“贫僧视女人为粉面骷髅,至今从未正眼瞧过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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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妈呢?”有良吃完一万元港币的大鲍鱼,抹抹嘴巴开始反击了。

“阿弥陀佛,”法能禅师怎么也料不到对方会这么说,简直就是市井江湖小混混的语言,于是朗声道,“我佛心中,鸡生蛋,猪下崽儿,甚至虱子生虮子与母亲分娩孩儿并无实质区别,都是万物自行繁衍生息而已。贫僧以为,万物皆空,色即是空,我妈亦是红粉骷髅,他人之母是,吾母亦是。”

此言一出,在座之人遂面面相觑,惊愕之中反覆咀嚼个中之味,感悟均有所不同。

“朱熹曰,‘言父母爱子之心,无所不至,惟恐其有疾病,常以为忧也。人子体此,而已父母之心为心,则凡所以守其身者,自不容于不谨矣,岂不可以不孝乎?’所以,忠孝乃是国人之魂,上奉君王,下侍父母,为人子者,怎可如此诋毁生身母亲?”党大师拍案而起,这是他的底线,也是中华文明之底线,绝对容不得触碰。

不语道长面无表情,不发一言。

司马大佬赞许的对党大师微笑着,不错,法能禅师的话确实有些过头了。

党大师意犹未尽,接着慷慨陈词:“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们中华佛法芳香型智悟气功得到了迅猛的发展,尤其是以中老年妇女居多,她们大都已育有子女。党某以为,人若是为母不尊,又如何能拥护政府和热爱祖国呢?我们每个人都是喝着母亲的乳汁长大的,因此崇敬她是天经地义的,有首赞美|乳|房的诗名为《乳|房赋》,你们可知晓?”

司马大佬摇摇头,说道:“洗耳恭听。”

“《乳|房赋》: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

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于豆蔻,成于二八。

白昼伏蜇,夜展光华。

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

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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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色若何?深冬冰霜。

其质若何?初夏新棉。

其味若何?三春桃李。

动时,如兢兢白兔。

静时,如慵慵白鸽。

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

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

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

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党大师的声音真情切切,神态如痴如醉。

“阿弥陀佛,淫诗,简直是淫诗,罪过,罪过。”法能禅师危襟正坐,口诵佛号。

党大师掷地有声的反驳道:“这首《乳|房赋》乃是中国文学史上绝无仅有,虽李白杜甫亦无法企及,关键在于作者名气之大。”

众人沉默了,目光齐聚在了他的身上。

“作者就是二十世纪初北京大学赫赫有名的文科教授,曾经启蒙了无数青年学子走上革命道路的《新青年》杂志主编陈独秀。这位风流才子不但对乳|房极尽赞美,而且对女人的下体也情有独锺,唉,只可惜他在京城八大胡同与自己的学生争风吃醋,并抓伤了妓|女的阴|部,被校长蔡元培开除出了北大。陈独秀一怒之下离京去了上海,在那儿创建了中国马列主义政党,并担当了第一任总书记。”党大师神情悲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