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闵月一手护着肚皮,笑的得意洋洋。
“怎么样?厉王,如果不是我啊,这消息传到西凉那边,那你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安生了。那些藩王,估计会派一波又一波的杀手,除了你这个祸害。”
沐良轩脸色铁青,府里的侍卫全都是他亲手培养的。这些年,无论是谁想安插眼线进府,都被及时发现了。
可百密一疏,厨房这个地方,倒是让他忽略了。
“你眼神儿倒是好。”
沐良轩看向闵月,冷冷说道。
闵月也不拘束,找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开始夸赞自己:“厉王谬赞,不过是在奴隶营待过十几年。知道他们一些手段,想要活命,每个奴隶可都是很拼命的。
生活习性出卖了那个妇人,她挽发的发髻,与东越不同。看起来有些别扭,奴隶常年需要做苦力。所以手劲会有所偏差。”
东越人最重礼仪形态,那妇人的发髻,有些松散。只有右手无力的人才会如此,更何况,她还闻到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那味道,只有西凉的奴隶才会有。
苏轻墨见这女人如此张扬,认真的打量着她。只见她脚踝处有颗铃铛,一走起来,铃铛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奴隶才有的标志,因为害怕她们逃跑,所以就在脚上打造铃铛。
“你是西凉人?”
“这不是废话吗?”闵月没好气的说道。
沐良轩脸色一冷,一个眼神扫向她。敢对苏轻墨无礼?她是活腻了!
闵月在接受到沐良轩的目光时,下意识的起身,有些畏惧。可是,随即她就瞪起了眼睛:
“厉王,你未免也太护短了。我与你母妃是幼时好友,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长辈只不过对她随意说一句话,你那眼神,就像要吃了我似的,太过分了啊!”(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